牧知安见魏梦柔并不排斥,那手在魏梦柔背臀上抚摸够后,意犹未尽,缓缓地顺着身子的曲线向上爱抚,最后到达胸口,握住那一对绝世异宝,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
突然间,魏梦柔双腿一紧,雪臀挺上,将牧知安的阳具吞入穴中,嘿的一声,身子一翻,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牧知安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牧知安身上,成了男下女上。
“少爷,要听姐姐的话哦。”
魏梦柔下身紧贴牧知安阴部,将阳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牧知安胸前,螓首低垂,秀发自额头两侧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牧知安胸头上,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将头发向后一甩。
牧知安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玫瑰花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魏梦柔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峰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花蕾如寒梅新苞于雪白的美乳中染上两点艳红,正自上下跳动,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才想翻身将魏梦柔压在身下,魏梦柔已经不顾一切,如石磨般旋转起雪臀来。
牧知安才想反击,魏梦柔的蜜洞嫩肉已经将他的阳具龟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牧知安的阳具猛旋。
牧知安只觉得阳具龟头传来阵阵酥酸,麻痒渐增,彷佛魏梦柔的蜜洞真像个石磨一样,每一转都将精液挤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牧知安几次猛攻回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骤摇,弄得阳具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喷射出来。
阳具阵阵酥酸无力,虽然仍然性器高举,却彷佛棒身灌满了水,只要魏梦柔再一用力,就会失守。
牧知安在魏梦柔在石磨紧碾旋转的绝技下,阳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魏梦柔的雪臀越是转动的厉害,云牧知安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彷佛通了电流,在下体到处乱转。
眼睛所见,魏梦柔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套弄着他的阳具。
双手更紧捏着自己的两个玉峰,不住按压揉弄,口出发出喘喘淫声道:“好少爷,我真是爽死了。”
牧知安连忙升华元神,以元神转化精气,固守精关,与魏梦柔继续缠绵。
牧知安见她胸脯两个乳球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缎,细致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水线,滚落于乳沟之中,毛孔大开,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于夜明珠的珠光之下,牧知安看得一清二楚。
胸前玉乳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在魏梦柔用力握挤自己的美乳下,媚态纷呈,既淫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如同一丝丝的火线,引得牧知安欲火又是大炽,忍不住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阳具急挺,撞击着魏梦柔的花心嫩肉。
魏梦柔骑在牧知安的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叫道:“啊…啊…啊…少…少爷…你…你好…棒…再…再来…快…快顶…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
叫声越高,彷佛已到了极乐境地。
牧知安也是满头汗珠,阳具被魏梦柔的小穴挟的肉紧。
魏梦柔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彷佛打了个结,两端用力拉扯,扭卷到了极处,再慢慢伸展开来。
这一松一紧之间,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时彷佛万马奔腾,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飞爆开来,松时则如清风拂江,人浮大海,一望无际,心胸开阔。
至于魏梦柔也是被牧知安那一柱擎天的阳具顶的十分舒畅,穴心那如万蚁噬咬的骚痒酥酸,只要牧知安的阳具一撞,那骚痒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复合,先是爆裂成无数星块,又在一刹那间聚合复元,骚痒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牧知安的阳具再次顶在穴心,才能纾解骚痒,通体舒活。
牧知安一手扶着魏梦柔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怎么样?…弄…弄得你不错吧?”
说着,又是狠狠地连顶三记,把魏梦柔弄得哎呦哎呦之声连叫,身子前倾,两个雪白嫩弹的美乳在牧知安眼前跳动,又滑又腻,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阵阵,乳香和着处女幽香,挟杂着阴部异香,玫瑰发香吸入牧知安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个抓住魏梦柔的乳房,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致,一把在手好像随时挤的出乳汁,那么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魏梦柔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阖道:“别…别得意,我…我才…不…不会…输…输给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
陡然间,叫声高八度,原来是牧知安趁她说话时,猛力连捅数下,阳具顶旋花心,把魏梦柔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轰散了。
牧知安得理不饶人,右手伸至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掌淫水,将之涂在魏梦柔的酥胸上。
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体相合,彼此拥抱的姿态。
头一低,含住魏梦柔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乳头,不断用舌头去绞缠挑弄,只把魏梦柔吻得放声狂叫,螓首后仰,整个胸部乳房向上挺起,秀发甩出数滴汗珠,飞溅墙上,双手紧紧抱住牧知安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好少爷…快…快吸,我…我好涨…我…我好…好满…快…快…再…再吸…我…我…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突然之间,话说不出来,只发出呜呜叫声,好像嘴巴被什么堵住似的。
原来是牧知安又将沾满了两人淫液的手指探入魏梦柔嘴中,让她吸吮,因此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呜呜叫声。
牧知安这三方进攻,把魏梦柔弄得难以招架,虽然极力紧缩阴道,要将牧知安的阳具缠扭挟紧的求饶,但牧知安的阳具不知怎地连连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只要一碰穴心,整个嫩肉就彷佛被开水烫过般毛孔全开,舒展松弛,再难收聚,全身也是酥酸连连,彷佛有人用柠檬片在她的小穴嫩肉上连擦,酸液渗入,那种酸入肉里,酥入骨中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肉,不停地喘气。
牧知安的脸埋在魏梦柔的胸部乳房之中,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嫩,肥圆韧弹的雪肌玉肤。
鼻中闻得乳香浓溢,整个人彷佛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
鼻子连嗅,双唇紧吸,舌头连缠,不时还有魏梦柔因受不了受冷落的左乳未得抚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时而会将左乳撞到他脸庞,更是香艳无比。
一个时辰之后,牧知安抬起头来,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声,再度把魏梦柔压在身下,阳具汇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
龟头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个被紧紧包住,用力收缩,只觉得龟头又热又湿,又酸又痒,麻酥齐上,骚涨同来,再也忍不住,唔的一声,精关大开,如火山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精液整个射出,彷佛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魏梦柔的花心嫩肉上。
魏梦柔的嫩肉一撞一射,哪还挡得住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