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很轻的叫师父。唐曼睁开眼睛。董礼背着手。“好了,拿过来吧,到那边好好的干。”唐曼说。董礼把手续拿出来了,唐曼签字。董礼就哭了。“别在这儿给我掉眼泪。”唐曼说。董礼出去了。唐曼心里也不好受。十一点多,唐曼开车就走了,去了扶余村。扶长在办公室给唐曼安排了吃喝。扶长陪着。唐曼问扶族人的语言。扶长说:“这个很难的。”“反正闲着没事,你给我讲,我听着,今天我就住在村子里。”扶长看着唐曼,半天说:“村子从来没有留过外人过夜。”“从来没有,这次就有了。”唐曼说。扶长脑袋都大了,他不敢得罪哈达,也不敢得罪唐人,两个都是要命的人。“只能住在我的办公室。”“没问题,教我你放族人的语言。”“我教不了你,我们有一位老师,在村子里教学,我叫她来,而且还能陪你喝酒。”扶长出去了。十多分钟后,进来一名个,二十多岁,长得挺漂亮的,是扶余人,有着扶余人的那种特点。“唐小姐您好,族长让我陪您。”“辛苦你了。”这个扶余人老师叫扶桑,是扶余族人培养出来的大学生,回族教学。“您太客气了。”这扶桑很能喝酒,教他们族人的语言,也是很有方法。一直教到半夜,扶桑陪着在办公室睡的。早晨起来,吃过早饭,去场子上班。董礼已经到那边报道了。唐曼进中心,看银燕上妆。银燕的妆一直就是有一些问题,但是不是大的问题。唐曼看完银燕上妆,才回办公室。第五竹孙进来了。“一会儿请你吃饭。”第五竹孙说。“有事就直接说吧。”唐曼说。“没大事,小小的野妆,现在我只能是助妆。”“你完全可以不必张罗野妆了,你也不拿一分钱。”“可是我得做,我不能断了自己的路。”第五竹孙说。“好吧,就在寒食吧。”唐曼说。中午到寒食,吃饭。第五竹孙说:“这个活儿就是普活,现在我只能是助妆,我以后的路不能断了,所以就得这样,辛苦唐场长了。”“我可以帮你,我一直就是想问,八十一局部都做什么局?怎么做?”唐曼问。“唐小姐,从我离开八十一团部队后,我是什么都不能说的,我所做的一切,鬼市都知道的,所以我保命。”第五竹孙又紧张了。“算了,我也不问你这个了,那扶余族你有多少了解?”唐曼问。“这个我到是能说说,扶余族我做过妆的,扶余族本身妆是不对外的,他们有自己的妆师,但是这几年来,老妆师死后,就没有妆师了,因为没有人愿意学妆师了,本来扶余族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但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也让扶余族的年轻人,不被族制管制,更多的不愿意回村了,那扶长呢,依然是着族制,不回村的年轻人,永远不得回村。”第五竹孙说。“还有呢?”唐曼问。“嗯,我是纳棺师,其实关于其它的并不多,只有扶余人的妆,我很关注。”第五竹孙说。“说说扶余人的妆。”唐曼说。“扶余人的妆是很古怪的,是那种花脸妆,这是极其少见的,也是相当的漂亮的,而且扶余人提供妆色,那妆色是石粉的一种……”第五竹孙给讲着。唐曼听着。扶余人的妆,唐曼是没见过,也是第一次听说过。第五竹孙最后说,如果扶余人有妆,他会叫上唐曼的。对于扶余人,唐曼还是需要更多的了解。夜里的坟音又响起来了。坟音有变化,但是是在重复着的一句话:昨天夜里,你又离开了我……凄凉的话,重复着。唐曼早晨起来,进工作室,那《坟》画中的名字又少了一个。唐曼上班后,给叫婉打电话,说那个名字。半个小时,叫婉回电话说,查到了,人死了,自杀。“下午一点半,我带专家过去看《坟》画儿。”叫婉说。那坟音的话,在唐曼的脑海里响着:昨天夜里,你又离开了我……谁离开了谁呢?那是关于什么的?唐曼也是实在想不明白了。下午一点半,叫婉带着两名专家过来的。那《坟》画儿。这画儿只是五坟一棺有点瘆人外,一切都是十分正常的。怎么会有变化呢?这个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就专家也没有研究明白。唐曼知道,这是鬼市八十一局部队所做的局儿,这局儿怎么会让画儿有变动呢?这个哈达说过,能量场,关于能量场,唐曼也是查过资料。能量是物质运动的量化转换,以真空能量为零,能量大于真空的物质为正,能量低于真空的物质为负。能量所产生的作用与影响叫做能量场。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能从一种形式转化成另一种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另一个物体,在转化或转移的过程中,能量的总量不变。甚至哈达说过,能量场在灵媒上运用的更多。可以改变,转化着什么。这是另一个学科,唐曼也是一时间的弄不明白。两名专家一直研究到天黑,唐曼带着他们去鱼馆吃鱼。一句专家不提到了能量场的事情,转移的事情,甚至提到了,这是时间之门在改变着这一切。关于时间之门,那鬼市存在的间,应该是从时间之门进去的。但是时间之门是会改变时间的,可是鬼市并没有这样的变化。在火葬场里,也发现了间,但是是转化的,这些间不固定的,已经不在那个地方存在了。而鬼市竟然可以那样的固定的存在。唐曼也是实在想不明白了。关于能量场和时间之门,这个只能是慢慢的了解。《坟》画儿,专家最终还是没有能弄明白。唐曼还要准备去扶余村,和那个扶桑好好的聊聊,聊聊他们的文化,习俗,最主要的是要聊《坟》画儿,为什么那坟音是扶余人的语言呢?:()火葬场女工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