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再往下说,喝茶。护城河这个小茶店,弄得很温馨,唐曼很喜欢这样的小店。“小曼,你要小心了,夫余族人,惹上了,就会惹上麻烦。”“我看扶离是一个明白道理的人。”“你看是那样的,没有人敢惹夫余人,那老恩难道不懂吗?”丁河水说。“老恩说,这个扶离,将来会帮助我。”“将来?将来说将来的事情,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总是会有点麻烦的。”“师哥,怎么回事儿?”“夫余部浇,原来是夫余国,最后夫余国怎么消失的,也是成为了历史上的一个谜,那么夫余人的信仰,是古怪的,那种神灵的东西,所以说,很邪恶的事情,他们非常注重这种东西,就他们结婚,出丧,甚至是出行,都要算一下,他们相信这些东西。”“那也正常,民族的一个信仰,文化的事情。”“这不是重点,夫余人的思维非常的奇怪,比如,你去了夫余人的村子,应了的事情,没有办法,他们认为,你就侮辱了神灵,祖先,他们会用非常奇怪的方法,让你倒霉。”“不会吧?当时的情况,也说清楚了,无魂可用。”“你看着合理,他们觉得不合理。”“老恩说,他们虽然在深山里生活,和外面世界生活基本上差不太多。”“老恩真是不了解夫余人。”“那……”“没事,不用管那么多,有事,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我了解他们,也知道怎么处理。”“师哥,又给你惹麻烦了。”“生活就是这样,这样才积累成生活,不然也不叫生活了,每一个人带着伤,每一个人都曾经一地难毛,看着光鲜的背后,如果不讲,谁都不知道。”丁河水,很少这话说话的,这话确实是,唐曼笑了一下。喝过茶,丁河水说有事,让唐曼自己去转转。唐曼在护城河转着,走累了,坐在椅子上,看着护城河上的船。关于扶离,夫余族,在历史上,唐曼还是有所了解的,但是只是历史,她还真不知道,有夫余族的后裔存在。历史上的记载,是不会记载某一些东西的。老恩到底是什么目的,唐曼不知道,扶离不会因为这件事为难唐曼吧?那就没有道理了。第二天,唐曼吃过饭,想出去转转,古丽就打来电话。“唐老师,能过来看看我们这儿研究的量吗?”“出问题了吗?”“似乎不太对。”古丽说。“那商石的量你弄明白了吗?”“商石的量很简单。”“也许没有那么简单。”“就是很简单,如果真的复杂,和我的量有对抗能力,他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那团长现在有什么动作吗?”“没有,恐怕永远也回不到鬼市了。”这古丽确实是有点自大了,她把事情想得简单了。“这几天我要上一个妆。”“也好,等你忙完了,就辛苦您来一趟。”“好。”唐曼想等一等,自己不能参与太多的事情,说不定什么地方就出现问题。唐曼没有想到,下午,老恩打来电话,说扶离五点多到。“什么事儿?”“具体的不清楚,让你过来,我安排到了沈家菜馆。”“那好。”唐曼看来不过去都不行了。五点多,唐曼进了沈家菜馆。上楼,老恩和扶离坐在那儿。“唐老师您好。”扶离站起来了。“扶族长,您坐,不用这么客套。”唐曼坐下,菜上来,喝酒。“还是城里的生活好。”扶离说。“你们可以搬离那儿,到城里来生活。”老恩说。“那肯定是不行的,我们要守着自己的家园,我们也习惯了那里的生活。”闲聊,喝酒,扶离最后还是说了事情。“那个驻灵师确实是和阴商做了交易了,把祖宗的灵和魂都卖掉了,他在城里有一套小别墅,里面放了很多的东西。”扶离说。唐曼没说话,老恩也不说话。“现在我想求唐老师,想想办法,把那些灵魂弄回来。”“这个说简单也简单,那些灵魂如果没有被卖掉,你只要出钱,就可以买回来。”唐曼说。“那不认识阴商的人,那个驻灵师,被我一气之下,给投井了。”唐曼看老恩。“我给你找一个人,然后你们谈。”老恩打电话,说的话没听懂,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语言。喝酒,聊其它的,二十分钟,一个人进来了,三十多岁,钟石,阴商。“恩叔好。”“介绍一下,唐曼,扶离,夫余族长。”老恩说。“唐老师好,扶族长。”“我叫钟石,阴商。”这钟石并不避讳自己是阴商。“扶离,你们聊。”老恩说。扶离说事情,钟石听完,想了半天。“夫余村,夫余人的灵魂很纯真,不过你不要考虑死人的灵魂,就是你们村子里也有十个活着的灵魂都卖掉了,人一死,就人就会去牵魂。”,!扶离一下离起来:“什么?”钟石说:“确实是,这些事情我很清楚。”“你是阴商,做着这种交易……”“好了,坐下。”老恩阻止了,接下来,扶离的话,恐怕就不好听了。扶离坐下了,他此刻是不冷静的。“钟石,这么严重?”“是呀,现在顾活人吧,把灵魂先买回来。”钟石说。“那需要多少钱?”“夫余人的灵魂很纯的那种,所以要高一些,具体的,我需要回去问一下。”钟石说。看来钟石那是实实在在的阴商了,不是做周边的那些阴商。“那你给问问。”老恩说。“好。”钟石把酒干了,就离开了。扶离沉默,眼珠子都红了。“这事已经是发生了,无非就是钱的事情。”“没有族长同意,怎么能这样做呢?”“阴商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这事件,你也别纠结,你回去准备好钱。”“我要见阴商的总头。”扶离说。“这个钟石也算是阴商的一层人物了,你能见到他,就不容易了,这也是看我面子。”老恩这么帮扶离,肯定是有原因的。“那好,失陪了。”扶离走了。唐曼看着老恩。“这人就这脾气。”“直脾气的人,我:()火葬场女工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