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闻他此言,五脏六腑似被熨过一般,只觉得他总是这般叫她信任,好似他化成野兽,她向着他呈上脖子时,他也决计不会吃掉她似的。
这种想法叫她涌起一股爱怜,生出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的冲动,恭敬地呈上,献祭般不计后果,不求回报。
指尖搭着他薄而红的眼皮,看着他分明意乱的眼中,蓄满压抑的暗火,声音里带着黏稠的湿意,“若是大人,我便受了。”
盛从周听懂了她的意思,若是他欺她辱她,她便受了。
小腹一阵绷紧,心神俱裂,头皮都是大片的轰麻。
厚实的胸膛,因着呼吸粗了许多,巨大的起伏着,却只抬掌将她往上一托,全然罩进怀里。
“阿梨”,他声音沙哑梗塞,“回京后,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他箍着她的后腰,两人之间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成亲了,阿梨就是我的妻子,此生我疼着阿梨”,他忽而笑了,似想起极得意的事情,“想怎么疼,就怎么疼,绝不会欺你辱你,也不许任何人欺你辱你。”
他交颈吻着她,带着浓重的喘息。
棠梨紧捏着他的上衣,几乎都揪皱了。
激烈过后,是漫长而长久的温存。
他把自己弄的情绪高涨而痛苦后,才抽出脑袋,汗涔涔的问她,“好不好,阿梨嫁我好不好?”
“好。”她揉着他凌乱的发,又心疼又好笑,“大人这是何苦呢?自己折磨自己?”
盛从周闭眸受着她的搓揉。
“阿梨不要笑,以后要叫阿梨补偿的。”
他大手捏着她的后腰,棠梨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蓦地凑在她耳边,“阿梨,你想不想”
她将他往外推了推,耳垂都是热麻。
“想。”她声音呢喃着,回答的很诚实,又带着些无奈。
怎会不想呢,这是她爱的人。
偏偏又古板又爱撩。
盛从周听完平衡了,又使坏揉着她的脸,“那我以后也补偿阿梨。”
棠梨抬眸凝着他,神情郑重了几分。
“大人,你累不累?我们躺着说会话,好不好?我想知道大人这些日子怎么过的?我也有许多话想告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