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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妈妈用手捋了一下头发，从旁边拿过一个口罩戴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正常勃起吗？”

男人点了点头，“勃起一直都还可以，就是之前没办法射出来，还疼，当时还以为是尿道炎，吃了几天头孢还是不行才来看的”

妈妈看着他的病历，双腿自然地交叠在一起，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叉在一起，露出一点点的赘肉与褶皱，小何和黄宇航站在病人的后面，小何虽然自己有男朋友，但是跟黄宇航这么一个帅哥站在一起心里还是小鹿乱撞的。

“过来我给你检查一下”妈妈戴上手套，示意病人到床边坐着，“裤子脱掉，小黄你也过来”

黄宇航闻言也戴上了手套，跟着妈妈来到帘子后面，把小何留在外面。

妈妈手里打了一点润滑液，跟黄宇航说道，“你看着我的动作”

随后又跟男人说，“放松，会有点凉”，然后双手按在了男人双腿间的鸡巴上。

男人的双腿紧绷了一下，妈妈示意他放松点，然后缓缓地套弄起来，安静的诊室传来噗呲噗呲的液体滑动的声音。

“疼吗？”妈妈看着手里缓缓膨胀的鸡巴问道。

男人摇头，随后妈妈对黄宇航说道，“这个地方比较敏感，如果病人是性功能障碍，没法勃起，试一试这里”然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龟头下面的一个地方，“像这样”，说着小指轻轻撩拨着，另外一只手也是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阴囊。

“哦”黄宇航有点紧张和害羞，虽然他知道这是正常的诊疗，但对于性方面的东西他还是从心底里觉得害羞的。

妈妈自动忽略他的表情，面无表情的细致抚弄着男人的敏感带，男人的鸡巴已经高高举起，在美妇人的撩拨下隐隐已经有前列腺液渗出了。

“输精管的堵塞如果在手淫过程中疼痛，就要考虑是不是完全堵塞，还有睾丸的炎症”妈妈半蹲着身子，嗓音平和的为黄宇航讲解着，她攥着男人的性器，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不时轻轻捏一下男人的阴囊。

黄宇航在一旁细致的记录着，妈妈面前的男人似乎是忍得有点辛苦，有种随时想要射精的冲动。

“现在疼吗？”妈妈一边温柔的抚弄着男人的肉棍，一边手指微微用力攥着男人的肉棍，看着男人一颤一颤的肉棍，感受到男人随时要射精的状态。

男人清了清嗓子道，“不，不疼，就是好像快要射了”

妈妈在口罩下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嗯，想射就射吧”

男人很快就在妈妈的手里交了货，从他舒展的眉头看得出来并不疼，妈妈又拨弄了一下面前的肉棍，“没什么问题”

“左氧今天不输了，明天早上再查一次血象，没问题就安排出院”妈妈丢掉手套，一边洗手一边跟小何说，小何虽然干了挺长时间，但是听到那些打飞机的声音还是有点面红耳热，轻轻地嗯了一声。

黄宇航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检查，以前的导师都是教他上助勃器，助勃器不行就加大剂量，再不行就踢去其他科检查，面前这个看似毫无感情的女导师尽心尽力为病人“服务”的模样，就像极了A片中的某些场景，新奇的角度似乎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妈妈重新换了一个口罩，她认为精液的味道粘在了口罩上，所以每次都会换一个，短暂露出的绝世面容让黄宇航心头一震，口罩下清冷的面容精致又不是婉约，滑嫩的皮肤让人看起来也就大概二十岁出头的样子，虽然已经见过好几次，不过每次看到都会有种惊艳的感觉。

小何把病人带走以后，妈妈按下了接诊键，外面响起了机械女声的叫号。

“请8号李*杨到2号诊室就诊”

进来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黄宇航示意他来到椅子前坐下，接过了他的病历简单记录了一下，这就是他的工作，目前他没有接诊的资格。

“这个，那个，医生，你，你好”男人有点局促的把病历递给黄宇航，坐在了椅子上，显然很紧张。

黄宇航把他的资料记录了以后，轻声道，“病人血压体温正常，初诊”

妈妈嗯了一声，把面前的档案放回抽屉，又点开电脑，这才跟男人说话，“你好，你哪里不舒服？”

男人还没从紧张的劲头缓过来，才发现面前的女医生看着自己，男人吓了一跳，原本就有些难以启齿，此时的他更紧张了，他的手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裤子，喃喃道，“啊，那个，我”他回过头看了不远处的黄宇航一眼，又重新回过头来，“那个，就是那里，那里，太敏感”

他说罢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只见女医生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在键盘上敲打着，随后又听她的声音响起，“具体是怎么敏感？是性生活不持久，还是没法进行正常性行为？”

男人咬了咬下唇，说，“没法正常进行，在外面就射了”他又看了看妈妈一眼，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什么时候开始的？”妈妈停下手里的记录，转过头看向他。

男人想了想，“大概半年了，没怎么注意，就好几次一摸它就射出来了”男人的眼睛看到妈妈领口一抹雪白一闪而过，随即又被白大褂遮住了。

妈妈嗯了一声，“之前有检查过吗？”

男人表示没有，今天是第一次来，“这段时间越来越严重，就是，就是太太摸他一下就射了”

“没有勃起的情况下射出来还是勃起了以后射出来？”妈妈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