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拉着庄晓曼从万大里出来后,在地图上找了一家酒庄。地图上显示离江安只有不到五百米的距离,但是他拉着庄晓曼绕了好几圈,都还是没有发现。无奈之下,只能找到了商场的保安问问路。“你好,请问这个酒庄在这附近的哪儿啊?”那保安看了一眼江安地图上显示的酒庄名字,然后有点诧异地看了一眼长得很是帅气的江安,听着他说的都是普通话。随即用一口让庄晓曼有点忍俊不禁地川普问道:“你不是本地人么?”江安有点尬住。“额我是。”“只是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他颇为流利地切换成了方言。保安大叔听到江安这颇为地道地口音,恍然地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江安身后的商场。“就在万大里面得,三楼就是。”“不过那儿的酒不求安逸,你吗太求贵了,而且龟儿子全都是些洋文,看都看求不懂。”听着保安大叔这无比亲切地四川话,江安笑着道了个谢,然后从裤兜里递了一包华子过去。“多谢叔叔了哈~”那保安也没客气。接过烟一看,嘴角顿时咧得老高。“哦呦,我日,还是软中华嗦!”“巴适嘞嘛~”江安笑了笑,然后拉着一直在那儿憋笑的庄晓曼又重新朝着万大里面走去。同时还顺手把缺德地图给关了。真就是缺德玩意儿,艹!等到离那个在那儿端详着手里华子的保安大叔远一些后,庄晓曼这才忍不住笑了起来。“噗嗤~”“你们这边的人说话好有意思啊!”江安笑了笑,倒是也没有否认。找到那酒庄后,江安进去看了看。发现这儿说是酒庄,其实就是个进口经销商。不管是红酒还是白兰地亦或者威士忌,这儿都有,品类倒是颇为齐全。不过正不正,江安倒是不大清楚。毕竟酒这种玩意儿,也很难从包装上看出来。还得闻到味儿或者上嘴才行。特别是对于江安这种非行家来说。所以他准备试试这儿的成色。“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品类的酒呢?”看着眼前这服务员,江安笑了笑,直接开口道:“额,能不能给我来一瓶82年的拉菲?”嗯,如果这服务员敢说稍等的话,江安绝对转身就走。好在这服务员倒是没有真的给江安去拿一瓶来的意思。“那个,不好意思啊,先生~”“82年的拉菲现存的其实很少,而且也不是最佳饮用口感的年份,所以”嗯,这服务员也还是蛮会照顾江安面子的。没有直说“82年的拉菲”都是一些土大款弄来搞笑的。而江安也稍稍松了口气。起码,这服务员能说出这些来,倒是说明这儿卖的酒好歹还是有点东西的。所以他面色不变地点了点头,继续道:“嗯,没事儿,那给我拿一瓶人头马路易十三吧,这个该有吧?”服务员听到江安说的这名字,当即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啊?”“有,有的。”说完,马上便走到了一个看起来颇为保密的酒柜那儿,在输入密码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装着红色的盒子和一瓶装着棕色液体的不规则圆形的酒瓶的透明玻璃箱出来。“那个先生,需要我给您包起来吗?”“嗯,可以。”服务员小心翼翼地把酒瓶装到那红色的盒子里后,江安刚准备去付钱呢,然后就被庄晓曼拉了一下。御姐凑到江安耳边,小声道:“说好的我来的。”“那不是一样吗?”庄晓曼撇撇嘴。“不一样!这些钱可是我以前上班的时候攒下来的。”听到御姐这么说,江安愣了一下,然后迟疑道:“额那要不换一瓶?”“家里的老头子也不一定喝的惯这么贵的酒。”听着江安这“带孝子”发言,庄晓曼忍不住笑着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不用。”“真的?”“真的。”“很贵的哦~”庄晓曼这次索性直接不说话了。然后走到了收银台那里。那服务员装好酒之后,看着走过来的庄晓曼,笑着开口道:“小姐,一共是三万三千一百元。”庄晓曼掏出手机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不过还是面色如常地把手机给直接换成了银行卡。还好随身带着钱包,不然刚刚肯定要丢脸了。刷卡后,两人在服务员的目送下离开了三楼。从卖酒的那儿离开后,江安看着庄晓曼那奇怪的脸色,不由得笑嘻了。“哈哈哈哈!”“叫你不要逞强,你不听吧!”看着眼前幸灾乐祸的这人,庄晓曼咬咬牙,在心里记下了这笔。,!虽然自己不能对江安怎样,但是——在某些时候,还是可以拿捏一下的。比如晚上买完酒后,两人又随手提了些水果,然后便打了辆车朝着一公里外的小区进发。与此同时,在江安的家里,余秀芬则是不停地在那儿催促着江建斌。“你搞快点儿!”“一哈儿人家都到家了!”江建斌则是老神在在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抗日神剧,翘着二郎腿,看了看手机。“慌啥子嘛,不是说才下飞机唛?”看着还躺在沙发上的丈夫,余秀芬默不作声地操起了放在冰箱顶上的鸡毛掸子。江建斌看着余秀芬的动作,忙不迭地把二郎腿给放了下来,同时嘴里大喊:“走了走了!”“老子这就去,你激动些啥子嘛!”见江建斌如此识趣,余秀芬又默默地放下了鸡毛掸子,走向了厨房。厨房里她还蹲着鸡汤呢~江建斌则是把谢换上了,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一把“bw”的钥匙,准备出门。虽然地铁口离小区不远,但也不能让儿子的女朋友一来就走路不是?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江建斌拉开了自家的房门。“额”看着站在门口,正举着手准备敲门的那年轻小伙子,江建斌下意识地就来了一句:“小伙子,你找哪个啊?”门口的江安脸色逐渐变得僵硬。一旁本来还紧张得一批的庄晓曼又蚌埠住了。:()重生:从拒绝校花表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