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上车再说吧。”白雪打断了我的解释,指了指副驾位置朝着我说了句。
我这才拉开副驾的门上了车。
上车以后,白雪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片,直刺向我嘴角的伤口。
她的双眼闪烁着疑惑与不安的光芒,仿佛试图从那道伤口中解读出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江河,你这嘴唇。。。。。。怎么像是被人。。。。。。”
白雪的话语在舌尖上徘徊,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句直白的询问,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我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伤口处传来一丝细微的痛感,像是在提醒我方才那场突如其来的冲突。
白雪这一问,犹如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让我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波澜。
我该如何回答?
难道我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揭开那道难以启齿的伤疤,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因为她那个蛮横无理的丈夫顾北风所为?
不,我绝不能这样做!
我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以此来抑制住内心的愤怒与屈辱。
我深知,一旦将真相和盘托出,我不仅会失去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更会在白雪心中留下一个懦弱无能的印象。
更何况,她此刻的身份是顾北风的妻子,这个身份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我们隔绝在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
“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就是不小心被家里的东西割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边说边用手轻轻抚过伤口,仿佛这样就能抚平那份难以言说的痛楚。
白雪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乎在怀疑我的说辞,却又不好继续追问。
车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氛围。
“不行,我看你这伤得不轻,血都渗出来了。”
“这样吧,你先跟我回去,我帮你好好处理下,不然这伤势若是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