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猜测,时崇的死是一根导火索,很快,整个国家就会发生政变。但是没有人想到,这个政变的发展,竟然是这样的——皇室直接没了。腐朽的东西终将被利刃割去。但月笙没有想到,最终的当权者居然还是时修远。他惨淡经营的那些势力,比她想的要多得多。不愧是她的老师。当然,时修远再一次当权,不是以太子爷的身份,而是以反抗者的身份。而整个国家的权利分布也由此发生改变。这些东西太复杂,月笙并不想多了解。她只想帮助时修远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仅此而已。他们又搬回了原来的城堡,黎盈盈厚着脸皮也跟着搬到了城堡里,说想多陪陪姐姐。夜色本来想远离中心,但是黎盈盈不愿意走,他也只好跟在了时修远的身边——确实欣赏时修远的能力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他的看着时修远。时修远明显表现出来对黎盈盈的敌意,夜色觉得自己也算是在保护黎盈盈了。刚成为当权者的时修远有些忙,月笙趁着黎盈盈和夜色约会,去了一趟医院。那里,躺着以为老妇人,希望时修远死得很惨的,前皇后。月笙一直是个记仇的人,不管是她自己身上的仇,还是老师身上的仇。她永远睚眦必报。前任皇后算是被软禁了起来。亲儿子时崇的死去给她的打击非常大,但月笙见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这和她半年前看到的那位中年女人,简直判若两人。像是老了十几岁,头发花白,眼窝深陷,那深沉阴冷的恨意毫不留情地射向所有人。月笙进去的时候,明艳的少女刺痛了老女人的双眼。月笙现在完全是陌生的面孔,所以前皇后并不认识,但是她在最近的新闻上见过这个少女。她站在时修远的身侧,和他十指相扣。于是,这个可悲可恨的女人,将自己恶毒的恨意全部发泄在了月笙的身上。“你是时修远那个白眼狼的新女人?”前皇后说着,便扯着沙哑的嗓子,讥讽地笑了起来:“怎么样,跟在那个疯子身边,恐怕每一天都在想着怎么活下去吧。”月笙眨眨眼,勾着嘴唇,笑得柔软:“不是哦,他超乖超甜的,也很爱我,我们很幸福呢。”少女幸福的模样刺痛了她。她的儿子死在了冰冷的匕首下,仇敌却这般潇洒。她现在见不到时修远,一腔恨意无处发泄,于是便开始戳月笙:“真是可笑,前任妻子刚死去没多久,这又多了个新的……”虚弱却又恶毒的女人躺在床上,用不屑的眼光打量月笙,嗤笑一声:“果然,脸够漂亮,但你知道时修远为什么选你吗?“因为他深爱他的那位死去的太子妃,而你,只不过是因为这双眼睛和之前那个比较像罢了。”是的,这双眼睛真的很像,都带着令她战栗又痛恨的光,好像永远不会有什么能限制住那双眼中的自由。真的想让人毁掉。前皇后笑着,企图在少女的眼中看到受伤的神情。但是她失败了。月笙反倒是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是这样的么,原来他真的深爱他的前任太子妃,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呀,看来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了。”前皇后被月笙的态度激怒,愤怒尖叫起来:“你个蠢货!你没有听懂吗!他根本不爱你,你就是一个替身!“等他找到比你更像的,他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你!”月笙掏了掏耳朵:“真吵。”她来是为了给老师出气的,不是为了听这个疯女人聒噪的。话音刚落,月笙身后的两个黑衣人便上前,直接捂住了女人的嘴巴。女人眼球凸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已经完了。月笙从后腰处掏出一把匕首,嘴角勾着愉悦的笑,走向她。随后手起刀落——“唔唔唔!!”女人疯狂挣扎,浑身抽搐,却说不出一个字。月笙冲她眨眨眼:“我知道,修远之前经历过不少暗杀,大部分都是你的手笔。于是我细细过问了,他都受过哪些伤。“现在,这些伤都还给你吧。”天使一样的面孔却说出魔鬼一样的话语。在女人惨白的脸色中,月笙再一次举起手,笑道:“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月笙。”月笙一边用手巾细细擦拭着手指,一边慢悠悠往外走。她的帐还没讨完,女人便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于是月笙停手,让最好的医生给她最好的治疗。在她没有把时修远身上所有的伤口在前皇后身上复原一遍之前,她别想死。今日的行程没有告诉时修远,但月笙走出医院的时候,却看到一辆车停在了自己的面前。修长的腿探出车门,时修远在看到月笙的一瞬间,阴鸷疲惫的双眼便亮了起来。他大步走向月笙,将她牢牢抱在了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气味永远令他沉迷。“想你了。”他低声道。酥麻的嗓音落入月笙的耳膜,她开心地勾住时修远的脖颈,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我们回家。”她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但是时修远并不过问。他下了一个决定,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种想法,这种会完全令他失去主动权的想法。但是他实在是太害怕月笙的离开了。今夜的老师似乎格外主动,就连一些生涩的勾引手段都用上了。不得不说,是真的好香。连信息素都更甜,纠缠着,像是在献祭,又像是在索求。月笙忍不住去咬他的后颈。他后颈的伤口已经愈合,纵横交错着一道道浅色的刀伤,还有深深的牙印。每到这个时候,两人似乎都只留野兽的本能。身心完全交融在一起,疯狂的爱意毫不保留。当月笙终于酣畅伶俐地躺入时修远怀中的时候,男人抱着她,抱得很紧。随后,她听到沙哑的,还带着淡淡的情欲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我们生个孩子吧。”:()快穿之疯批女主娇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