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大战!战斗还未真正打响,其到来前的序幕就已招致了多方的关注,并且引发了多方面的反应。与益州紧紧相邻的荆州,当然首当其冲。南郡,襄阳。南郡位于南阳郡的正南方。南郡有什么动静,都瞒过南阳郡黄巾军的耳目。当然,与之相对的,南阳郡的风吹草动也躲不过荆州官兵的探查。但问题是,南阳的黄巾军确是四平八稳,根本没有什么动作。“叔父,益州打的不可开交,南阳黄巾居然不派兵去支援他们的天师?”刘表领兵出去之后,刘琦隔三岔五就来拜访刘备。此时,室内只有刘备,张飞,以及刘琦三人。面对刘琦的疑惑,刘备微微一笑:“如果黄忠真的率军前去了,那才叫真正的不智。”“还请叔父答疑解惑。”刘琦态度十分恭敬,俯首说道。“贤侄不必多礼,”刘备摆摆手,“其中的道理其实很简单。”“此次益州集结的军队,规模可谓庞大无比。”“就算是以陈玄之智,应该也是断难取胜的。”“叔父也这么认为吗?”刘琦幽幽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黯然。必胜的战局,摆在眼前的战功,他的父亲刘表,却没有带着他这个长子前往。其中的意思,就连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最近,刘琦行走在州牧府中,能明显感觉到那些下人已经没有往日的尊重,总是用一种爱搭不理的态度应付他。那些地位低微的下人,对哪位公子得势,哪些夫人受宠这类事情,神经最为敏感。于是刘琮的母亲蔡夫人,其居住的院落,每天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反观刘琦呢,全府上上下下,好像都乐得把他这个大公子忘掉。这让他心里如何好受的了?“贤侄,我知道你想要建功立业,眼前就有现成的功业。”刘备半生漂泊,对刘琦的处境感同身受。刘琦每天往他这里跑,又何尝不是对窘境的一种掩饰呢?于是,他轻轻开口,温和的宽慰道。“叔父,此话当真?”刘琦的眼神马上亮了起来。“当然是真的,我大哥早就谋划好了,等得就是这一天。”张飞大大咧咧的说道。“三弟。”刘备有些不悦。张飞这话说出来,好像刘备是个满腹阴谋的野心家一样。“叔父,您但说无妨。除了陈玄,还有其他功业?侄儿愚钝,未能发见。”沉浸在希望中的刘琦并未发现不妥。“刚进门的时候,贤侄跟我说什么来着?”刘备淡淡一笑,卖了个关子。刘琦思索了一阵,试探着说道:“南阳?”刘备含笑点头,并不言语。张飞的一双虎目之中,却是腾起一抹光彩,激动的与刘备对望一眼,随即将目光牢牢锁定在刘琦身上。南阳,陈玄的起身之地,眼下这位威名赫赫的太平道天师的第一个地盘。如果能够攻略南阳,那么一可切断益州黄巾的退路,二可动摇陈玄势力的根基。另外,南阳历来富庶,刘表管辖整个荆州,却独独少了南阳,他早就对南阳虎视眈眈了。“叔父,在您刚刚来荆州的时候,我就想借助您的力量,去和黄巾较量一番。”“您觉得,现在去攻打南阳,确实可行?”刘琦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几下,满脸的激动。显然,他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拿下南阳,其功劳未必比在益州正面击败陈玄要小。就算陈玄败了,那也是几人合力,分到刘琮身上的,又有多少?另外,刘表是带兵在境外作战,即使胜过陈玄,也不会扩大自身半分土地。而平定南阳,就完全不一样了。补足荆州的版图,将南阳这块飞地收归管辖,这是实打实的功绩!有了这件大功,就连刘表都不能再轻视他了。不知不觉中,刘琦攥紧了拳头。“这件事责任重大,贤侄你可要想仔细了。”刘备沉声说道。“回报总是伴随着风险,如果没有危险,哪里会有大功呢?”刘琦爽朗一笑,已经下定了决心。“更何况,叔父您数次与黄巾交战,对黄巾军的战力战法都深有了解。”“有叔父您相助,我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好,不是孬货!”张飞击掌大笑,“俺在这府中憋了这么久,总算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张飞看似粗鲁,其实为人十分精细。他又何尝不知,以此时对南阳用兵,受益最大的是他和他的大哥?他们前来荆州之地,只有百十号人,几个月过去,那些人也早跑得没影儿了。所以,现今的刘备和张飞二人,虽然野心勃勃,但却是彻彻底底的光杆司令。他们想要出人头地,只能在战场上打出名声来。刘琦不善兵事,出兵之后,谁来指挥作战,还不是他们两兄弟?攻城略地的军功,他们可以分给刘琦,但是战场交锋的威名,却是他们二人的!刘备这一手段,相当于借鸡生蛋,有百利而无一害!另外,只要战争一开,想必离散在外的二哥关羽,也会闻讯来投吧。此时的关羽却正豪气冲天,捷报频传。刘璋集合大军而败北之后,周边郡县兵力损伤严重,防守极为空虚。一般来说,县城的常备守军,不过两千余人。为了保护刘璋,周围的那些县城至少也各自分出去一半兵力,最夸张的几个,甚至只留了四五百人防守。这样的城池,在气势如虹的黄巾军面前,就如同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遇到了膀大腰圆的壮汉,哪有半分还手之力?陈玄抓住时机,分出三路大军,大举发动进攻。其中一路,以关羽为首,率领军队万余人。第二路,以典韦为主将,军力亦是过万。第三路军队,则由陈玄亲自率领,五斗米教张鲁和黄巾渠帅王饶各领兵马,大举南进,兵力达到两万余人。至于赵播,则负责留守汉中,加固城池,训练新投诚的官兵军队。一时间,益州北部遍地开花,无数城池一个接一个的告破!益州震颤!:()三国:我成了张角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