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的头掉落,往一旁飞落而去,蛇眼里射出恶毒幽怨的光芒,临死前它都难以相信,居然有人能一刀劈掉自己的蛇头。
龙剑和一群特战队员都傻眼了,这个看起来弱的书生,居然如此霸烈,一刀之威几乎能撼天动地,那一刀劈出,带着无的从容和自信,全身下猛然爆发出的杀伐之气令人心惊不已。
高手,这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高手,自己那点手段在人家面前好像小孩子的把戏,龙剑这一回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轻慢,他总算是想通了,面这是在照顾自己,安排了一个绝顶高手来帮助自己啊。
事实,和平年代军队很少有战打了,即便是局部的特种作战也较少,有这样的任务也很难轮到一个省军区的特战队,国内专门有几支秘密部队,专门用于特种作战。那几支队伍都很神秘,是从精英里选拔精英,每一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兵王。那几支部队是步兵的最高殿堂,能够被选拔进去本身是巨大的荣誉。
“秦市长,对不住了,我为我刚才的傲慢向您致歉,感谢您救了我一命。”龙剑挺直腰板,庄严地给秦风敬了个军礼。
秦风笑了笑,说道:“没事,大家共同作战,自然要互相支援,互相帮助,这很正常。”
龙剑也不是个喜欢奉承人的人,这份情心里默默记下了,心想回去后一定要向大队长汇报这件事。
秦风从怀里掏出急救药,走到那名被蟒蛇咬伤的战士面前,伸手用内力给他逼出蛇毒,然后给伤口涂抹消炎药,贴一块解毒的药膏,这名战士脸色逐渐红润起来,在死亡边缘走了一趟,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还没有到目的地,有三名战士受伤,这个伤亡实在是有点大,所有人都对前路迷茫起来,原本的热血沸腾激情澎湃因此蒙了一层阴影。
677、九死一生
有了前面的教训,龙剑再也不敢托大,听取了秦风的意见,让铁蛋和秦牧在面前当开路尖兵。铁蛋有一双狗鼻子,对各种气味十分敏感,前方有大型猛兽的话十几米之前能闻到味道;而秦牧的视力非常人,即便在黑暗也能看到十几米远的东西,有这两个人开路,行军变得容易了一些。
经过四个小时长途跋涉,一行十人终于赶在天亮前来到了那个称作嘎瓦蛤的村落附近。而这时候天终于亮了,当东边的太阳升起,穿过茂密的树木射入这百万大山内,视线终于能看清楚前方十几米距离。
按照前面一批人给的坐标,嘎瓦蛤这个村落坐落在一座绝壁,三面都是悬崖,有一面悬崖由瀑布组成,只有一条路可以进入村落,这条路还十分的陡峭,易守难攻,只要几个人守住路口关隘,无论什么人都休想去。
这个村落人口主要是由一个人口非常少的少数民族组成,他们有自己的语言和化习俗,故步自封,民*阀混战时期为了躲避战乱逃到这里定居下来,从此完全的自给自足,几乎过的是刀耕火种的原始生活。说是村落,但更像是一个部落,至少有几百人口,能在大山里生活的人基本都是猎手,攻击能力不可小觑。
此时一行人也到了体能的极致,累得两条腿都麻木了,找了块空旷的地方休息了一会,喝点水,吃点干粮,喘口气缓缓,体力逐渐恢复了一些。
龙剑和秦风商量了一下,先跟前一批追捕的队伍联络,然后双方合兵一处,先将情况摸清楚了再做决定。贸然进攻肯定不行,有必要的话还是想办法跟他们沟通好,然后带人进去将这伙人抓捕,营救两名专家,夺回科研成果。可是如果沟通无果,那只能先包围,等着这伙人突围,或者想办法夜袭。
大方向定下来之后,龙剑从行军包里取出卫星电话,与前一批人联络,确定坐标后继续向前进发,前行了大概一公里,终于见到了埋伏在山下的吴处。
一天未见,吴处看去更加的憔悴,一脸的疲惫,胡子拉碴,头发鸡窝般蓬乱,感觉像个叫花子。
吴处带领的都是国安局行动队队员,总共二十个人,身穿的也是便装,脚还都是皮鞋,一路追踪到这里早已经精疲力竭,皮鞋都裂了口子,身的衣服被树枝划得乱七八糟,脸也有被划破的口子,大多都挂了彩,有两个伤势特别严重,境况看起来一个一个惨。秦风和龙剑赶紧让人把水壶给他们,然后又分发了一点干粮下去,一个个抓起来开始狼吞虎咽。
“吴处,怎么搞得这么凄惨,你们这状况,真跟那伙人遭遇了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搞不好全军覆没了。”秦风看着狼吞虎咽的吴处说道,这家伙每次出场都把自己搞得很惨的样子,堂堂国安行动处处长,总让人觉得是个落魄潦倒的叫花子。
吴处咽下一口干粮,喝了一口水说道:“你以为我愿意这么惨吗,追了他们一天两夜了,这该死的百万大山,简直吃人不吐骨头,我们善于城市作战,丛林战可不是我们的强项。”
秦风想了想,说道:“如果是在城市,他们无论有多少人,装备有多先进都很容易被抓捕。这帮家伙看来是意识到行迹败露,很难逃脱搜捕,所以刻意逃入丛林,这样无论是搜索还是抓捕难度都很大,他们随时可以利用这百万大山隐藏行迹。看来这回美国特情局为了抢夺我们的科研成果是下了血本,而且谋划多时,也许几年前开始筹划准备了。”
“应该是的,否则他们不可能从军工所内部策反叛徒,如果没有内应,他们也不可能从戒备森严的军工所那么顺利夺走科研成果,而且事先已经策划好了逃跑路线。这帮龟孙子,真是居心叵测,老惦记别人家的好东西,等我抓到这帮瘪犊子,牙齿全部敲掉。”吴处恨恨地说道,这次国安局在对手面前几乎是完败,有一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耻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