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要在迪拜开分公司,她在看房子,暂时走不开,让我来了。
喜欢么?”
说着,傅东仁把手里的那个可可爱爱的狗熊放到了陆岑面前。
“好喜欢,谢谢”
陆岑的眼睛笑起来,像是上弦月,弯弯的,睫毛很长,很好看。
她本来要说“谢谢准姐夫”的,可是想到如果她这么叫了,让姐姐的面子往哪里搁,人家两个人可能还没有开启心扉呢,所以,这道面纱,陆岑才不替他们扯,要让他们自己扯。
“我还给你买了些吃的”
说着,傅东仁把一大包零食都提到了陆岑面前。
“哇,这么多”
陆岑像是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开始翻看零食,“很多都是我爱吃的,我以前在家的时候,我爸妈不给我吃,来美国读书以后,怕胖,强迫自己不吃,如今,你给我买了,我就没有不吃的理由了”
她彷佛取得了天大的胜利一样,在振臂高呼。
傅东仁又笑了笑,他笑起来非常开朗,很好看,只是以前,他笑的时候,出于礼貌的时候比较多,很少有这么开怀的时候。
他是差钱的人么?
第二次见陆岑,怎么情感这么强烈?“打营养液是怕你体力跟不上”
傅东仁哄劝道。
其实这些道理陆岑都懂,但每次扎针太疼了,护士总是找不到她的血管在哪儿,每次都要扎好几次,好像扎得是一个橡皮人一样。
“护士来给我换药了。
啊啊啊~~”陆岑咧着嘴,她看到了手里拿着药的护士,整个人瑟瑟发抖。
“别怕,这次我在了”
傅东仁说到。
“的确,有个说话的人,总比一个人强”
陆岑说道,护士已经在给她换药了,陆岑“啊”地一声……护士刚才拍她的手,怎么都没找到她的血管,又扎错了……她另外一只手似乎是本能地攥着了傅东仁的手,咬着牙。
护士在一个劲儿地道歉,一声声的“rry”不绝于耳。
傅东仁皱着眉头说了句,“becardful!”
掷地有声的骇人话语,都吓了陆岑一跳。
护士连忙跟傅东仁道歉。
陆岑像是被吓坏了小兔子一样,看着傅东仁。
“你怕什么?我又没说你”
傅东仁盯着陆岑秋水剪瞳般的眼睛说道。
陆岑先是愣了片刻,接着说道,“没事,就是吓了一跳”
“晚上呢?也是你一个人?”
傅东仁又问。
“嗯”
“我陪你”
“不用,你赶紧……”“我没找到地方住,在医院省了住宿费了,不用替我担心,就一晚上,我找住处很麻烦”
傅东仁说到。
说得陆岑一愣一愣的,心想:他是差钱的人么?傅东仁一起和陆岑吃了晚餐,然后,陆岑在床上睡着了。
傅东仁看了她一眼,白皙的面板,刚才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头发很多,这次还跟上次一样,头发扎成了一个麻花辫,放在胸前,大概穿着病号服的缘故吧,显得她人更加小了,看起来很柔弱,一股“弱柳扶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