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宝仪非常强硬,“你在江洲没有亲人,我就是你的亲人”
说完,荣宝仪从温兰洲家的博古架上拿了奥迪的车钥匙。
可到了楼下,怎么都打不开自己的车,就在荣宝仪诧异的时候,温兰洲一手扶车,一手扶着自己腹部的方向,他脸色苍白,很难受,“宝仪,你是不是拿错车钥匙了?咱俩的车都是奥迪”
荣宝仪突然想起来,温兰洲的车也是奥迪,刚才进屋的时候,她随手把自己的车钥匙放在温兰洲车钥匙的旁边了,刚才急,也没注意。
“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拿”
荣宝仪说完,便又火速上了楼。
她对温兰洲的车不熟,万一发生追尾什么的,更麻烦,还是开自己的车更保险一些。
她三步并做两步拿了自己的车钥匙,带着温兰洲去了医院。
甚至,她急匆匆的,取自己钥匙的时候,也忘了把温兰洲的车钥匙放在博古架上,因为钥匙一直都在她的兜里,可是,不晓得怎么,她记错了,感觉自己已经把温兰洲的车钥匙放下了。
医生查了,也给了结论:胃出血,要立即输液。
“你看看,我让你来医院你还不来,耽误了可不得了”
荣宝仪对温兰洲说道。
她跑了楼上跑楼下,给温兰洲缴费,安排病房,最终,温兰洲躺在了单间病房里,荣宝仪一直在照顾他。
有个人,靠在她家的门上
夜半,荣宝仪醒了,正好温兰洲也醒了。
“宝仪,每当这时候,都觉得自己一个人在江洲挺孤独的,想家了,也想香港了,想回去,独在异乡为异客,漂泊着。
你有没有这种念头?”
温兰洲伸出手来,握住了荣宝仪的手。
荣宝仪没说自己想回香港的念头今天刚刚被打压下,她摇了摇头,“没有”
温兰洲又苦笑了一下,“我最近应酬挺多的,胃出血可能也和这个有关,每当大陆人灌我酒的时候,我就感觉他们像是在欺负一个二傻子,总觉得我是外地人,好骗”
大概因为病了,温兰洲的情绪也很是低落,“你不知道,外地人想在江洲做点儿生意是多难”
不晓得为什么,荣宝仪突然就想到了陆时起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大赚特赚,他似乎谁都不放在眼里,好像温兰洲和陆时起是两个极端。
“我知道。
我一个人在江洲,有时候也挺孤独的”
荣宝仪说道。
“可你不也没想过回香港么?”
“是啊,我考上金博士的博士研究生了,至少三年是回不去了”
荣宝仪说道,“我自己还想在药剂方面有所建树,人来世上一辈子,总不能白活一遭啊,如果不能留下自己的姓名,那就是籍籍无名了”
“宝仪”
温兰洲大概非常虚弱,只叫了一句宝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