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意思就是说,天天在一起,就没意思喽?”
姜瓷有些不甘心。
“日日,也不错!”
说完,陆禹东便抱起姜瓷,上了床。
姜瓷听到“日日”两个字,便知道陆禹东脑子里在想什么,心想:他整天想这个,会不会挺累的。
一番运动以后,天已经黑了。
姜瓷的床是木床,而且有些旧,摇晃了一晚上,要散架的架势。
姜瓷做饿了,可她晚上不敢吃,怕吃了长肉,而且,她懒懒地在床上,不想动弹。
陆禹东起身下床,看姜瓷书架上的书,大概是想找本书晚上看。
姜瓷看了他一眼。
“我这才体会到什么叫衣冠禽兽,刚做完这个,便又去找书看”
姜瓷略带讥讽的口吻说陆禹东。
“矛盾么?”
陆禹东一边盯着书架上的书,一边说道,“很多做学问的人,偏偏都风流”
这个姜瓷是知道的。
“可你不是做学问的人”
“那就不该风流了?”
陆禹东反问。
晚上,陆禹东又风流了一回。
是不是因为秦教授啊?
第二天,陆禹东便回江洲去了,因为开云一个人在家,姜瓷不放心。
周三,是姜瓷的课。
就在姜瓷讲着课的时候,教务处的吴主任让她出去一趟。
“姜老师,是这样的,江洲大学的调令来了,他们等着你签字,你先签一下,我给他们传过去,别的手续,学校正在给你办”
说着吴主任就拿出几张纸。
姜瓷懵了。
“什么调令?”
“哦,是你要入驻江洲大学当教授的事情,你的职称马上就批下来了,是教授,去了那边,直接上任就行”
吴主任好言好语地对姜瓷说道。
“我没想要去江洲大学啊”
姜瓷很诧异,她很喜欢庆城大学,庆城大学是爷爷的学校,她干嘛调去江洲大学?“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接到的命令就是要替你办好一切手续,姜老师,明天你就可以离开庆城大学,去江洲大学报到了”
“啊?”
这么说起来,庆城大学都没有姜瓷的容身之处了?是不是陆禹东搞得鬼?“姜老师,快点儿吧,要调回家去了,是不是很开心?”
吴主任满脸笑容,看起来都替姜瓷开心。
虽然摸不着头脑,甚至还有点儿“被耍了”的情绪,但姜瓷还是硬着头皮签了。
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但姜瓷还是很认真地给同学们讲完了这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