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些,熟了地形。
又小心的靠近。
更看清了些。
两个人有高高的鼻子和满身的毛,一看就是外国人,其余都是华夏人模样。
又是这些外国人!
近几年来偷猎的外国人越来越多了,兔鹰都快被抓净了。
还有狗汉奸!
数了数,一共十一个人。
有两个不知在做啥,有一个在鼓捣黑色的箱子。
他又换了个位置,再往前挪动点,看清了,却不由大惊。
密密麻麻,竟有几十个笼子,都有鹰!
那两个外国人,正拿了针线,要逢鹰的眼皮!
这伙人,想逃!
鹰眼尖,只要睁了眼,走多远的路,也认得,一放飞,准飞回老家了。
还有那黑色的箱子。
这伙人,是老手。
疤脸打个寒噤。
看着鹰在外国人手里挣扎,每一叫,他就揪心。
忍住心跳。
他冷静下来,向后退去。
要救鹰,不能让这伙人溜了。
疤脸一路狂奔,出了沙漠,进了草原,上马,密集的鼠洞影响了马儿奔跑,坚持,前面就是国道了。
那伙人要逃!
疤脸脸上狰狞,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阻止他们,打猎一生,猎杀无数黄羊和狐狼,临老了才愧疚,加入了反盗猎巡护。
鹰,更是他的心头好。
兔鹰似与他心意相通,飞离了猎户手套,啼叫声响彻天际。
……
徐小雪在赶路,草原上的景色看乏了,也很无聊,远处的鹰啼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拿出相机寻找着拍摄的角度。
一人一马飞奔而来。
近了,停在了车前,看清了。
来人下巴上留着一撮白胡子,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看不出是什么留的,甚是吓人。
那疤脸却不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