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赵荣贵却是什么事都没有,相必这已经不是和县令只是有点关系了。
“他们家很有钱?”
“在县城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富豪了。”这个很容易打听,随便一问就知道。
林筠初拍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了,不过这种官商勾结的事情,我们处理不了,你就不要操心了,我想办法。你在镖局应试的结果如何?”
“过了。”
安应宗没什么心情,听到林筠初说不管,心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就是想到那些孩子还在受苦,他就……
“哐当!”安应宗没忍住一拳砸在墙上上。
大概是巨响吓了隔壁一跳,墙的另一边传来住客的几声喝骂。
林筠初知道安应宗心里的气愤,事实上,她也挺生气,可是自己就是一普通商女,是真的管不来。
如果县令是个好官,像镇长一样,她当场就可以直接带人去把孩子抢过来,然后将人绑去衙门示众,这一切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明显县令不是什么好人,只要这些孩子的卖身契还在赵家,除非自己手眼通天,否则最终还是护不住他们,反而只会让他们被带回去之后遭受更大的苦难。
要想救那些孩子,就只能……
“出了气,就去休息吧,不要擅自行动。明日寅时之前要出门。”林筠初叹了口气,叫安应宗回去,不打算跟安应宗解释些什么。
这件事,滋事体大,她也不能保证能够解决。
安应宗看了林筠初一眼,见林筠初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也拿不准她要干什么,不情不愿地转身回房。
林筠初站在窗口吹了一会儿风,等自己冷静了下来之后开始思考起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左右自己是不能直接掺合进去的,白身在这个以权为尊的世界,民告官的代价太大,她很自私,不想让她的夏夏跟着受苦。
思来想去,想到家中有张家和林家的两块玉佩。
也许……
死马当活马医吧。
林筠初下楼跟掌柜的借来了笔墨和纸,写了两封信,一封写给叶新夏,一封直接写给林景扬。
将两封写好的信封口好放在枕头之下,林筠初这才安心睡下。
第二日,林筠初早早起来,问了掌柜的如何找人捎信,将两份信都寄了出去,才回房收拾行李等待两个下属出门。
……
自林筠初离家之后,叶新夏一个人躺在林筠初的床上,总感觉身后的位置有点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