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浅红着眼,却还是双手将平安符递给了平王妃。
平安符倒还算精致。
平王妃很给文清浅面子的把玩了一会儿便丢在一边,随口问道:“好端端的,你怎么想到去求个平安符?”
要不是她确定文清浅不知道假孕之事,还会以为文清浅这是故意嘲讽她呢。
文清浅低下头,犹豫了会儿才低声说:“妾这几日听了一件事,心里实在有些不安,这才。。。。。。”
平王妃皱眉,“何事?”
“前几日,妾回家,听母亲说一个表姐家邻居的事。”
“那邻居家原是很有钱的,加重就她一个女儿,后来招了赘婿上门,早几年生了一双孩子,可还没满一岁时便出了意外,孩子没了。”
“孩子娘亲当初生双胎时伤了身子,难再有孕,便提议为赘婿纳妾。那赘婿却是断然拒绝,说只守着妻子一人足以。”
平王妃听的皱起了眉,心里已经有些不耐。
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周围人都称他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好夫君,可前些日子邻居姐姐父亲出事,遭了难,这一下那赘婿方才露出了獠牙,直接从外面带回来来一对母子。”
平王妃身边的侍女忍不住问:“那男子在外头早有了外室?”
“是啊。”文清浅点头,道:“更可怕的是,妾表姐的邻居姐姐也是这个时候方才知道,原来当初两个孩子出事也不是意外。”
“那男子从孩子刚出生便悄悄的给孩子用些导致身体虚弱的药,所以没两年孩子便因为不足之症而亡。”
“他做的小心,便连大夫都没有查出端倪,而他这么做,就是担心他岳父会越过他,直接培养孙儿。”
文清浅摇了摇头,说:“若非此次事情闹开,这种事谁能想到呢?”
“说来也是妾思虑过重,可王妃这胎要紧,妾想着求个平安符也是为心安,这才擅自主张,王妃不嫌弃不怪罪妾便好。”
文清浅说到这,平王妃的表情已经十分难看。
刚刚还插话的侍女此刻也闭了嘴,恨不得刚刚没有问过不该问的话。
她攥紧了手中的平安符,一字一顿道:“你方才说。”
“那人一直给他的孩子下导致虚弱的药,这才让孩子患上不足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