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叛军真的撤退了?”另一个大队长乐观地问:“可能他们自认兵力不足?也可能他们打算守青银山口?”
费尔特少校依然不置可否,继续问轻骑兵:“叛军有多少人?”
“大几百吧?”轻骑兵小队长搔了搔后脑勺,犹豫地说:“那个老镇长说,他也不知道,叛军没进镇子,也不让他们进叛军的营地。不过据他说,那个营地不算大。”
费尔特少校拄着下巴,陷入沉思。
“少校。”一名大队长站了出来,主动请缨:“要不然让我带上一个百人队,过去看一眼?管它是蛇坑还是兽窟,踩一脚不就知道了?”
费尔特少校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是要派人去看一看,不过不能你去——你挑个百夫长去。”
很快,一个荣誉军官带着一队士兵,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绿谷镇。
不一会,荣誉军官骑着马飞奔出来,向费尔特少校报捷:“大捷!少校!镇里没有敌人!我们无血收复了绿谷镇!”
费尔特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沉思片刻,命令刚刚主动请缨的大队长:“带上你的人,进驻绿谷。记住,先搜检镇子,再控制城门。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对了,把镇长给我送来,我要亲自问话。”
“是!”6院出身的军官抬手敬礼,领命离去。
很快,五个百人队从纵队中间分离出来,浩浩荡荡地开向绿谷。
另一名大队长犹豫地问:“那……我们呢?少校?”
费尔特少校抿起嘴唇,最终下定决心:“我们不进镇,就在镇外过夜。”
他站在土丘上眺望,盘桓再三,最终选了一个好位置,用马鞭一指:“传令全军,今晚就在那片草甸扎营!”
与此同时,就在费尔特少校用马鞭遥指的草甸,趴在蒿草里的安德烈正在破口大骂:“[愤怒突破天际的海蓝脏话]!还不进城?那个叫奥尔德·费尔特的家伙是属王八的吗?胆子怎么就这么小?!王八!兔子!老鼠![气急败坏的海蓝脏话]!”
无处泄的安德烈瞪着红的眼睛,左看又看,猛地抓过一把草,狂似地使劲咬了下去,不让自己出太大声音:“[含糊不清的单音节脏话]!!!”
安德烈身旁的温特斯扭头看了一眼西沉的太阳,微微眯起眼睛,看向身旁待命的部下们:“虽然敌人还没有完全进入伏击圈,但如果等到天完全黑下去,将不利于我们的重整。如果塞伯少校按捺不住提前行动,我们的布置更有可能前功尽弃。”
安德烈瞬间来了精神,“呸呸”吐掉嘴里的草茎,变得神采奕奕。
“各部。”温特斯冷静地下令:“按计划出击。”
……
距离绿谷镇不远的道路上,正在行军的费尔特部的轻骑兵,突然现自己胯下的战马变得焦躁不安。
紧接着,士兵们惊恐地看到滚滚浓烟掠过漫山遍野的已经泛黄、只等收获的冬小麦,从大路两侧朝着他们袭来。
然后是冲天的火光。
[虽然但是,今天只能暂时到这里……]
[今天这一章,篇幅大半被“奥尔德·费尔特”面临的情况,以及他做出的决策以及做出决策的理由]
[本来是想对照写温特斯做出的决策和决策的理由,然后一直写到绿谷部分的结束,但是……来不及了……]
[所以,未完待续……]
[另外,到路边上个厕所就被捕被杀,也不是笔者杜撰的。笔者至少在四场不同时代、不同地区、不同人种、不同类型的战争记录中见过类似的描述。包括但不限于:拿破仑战争的俄国战役、刘邓挺进大别山、美国的越战、以及二战的太平洋战争……很多时候,军队一支军队看似“占据”某某地区,但实际上能控制的只有道路——甚至不包括道路两侧的排水沟,就只有道路。这种情况下,走下道路上厕所是真的很危险,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路边有没有藏着一个敌人……]
[感谢书友们的收藏、阅读、订阅、推荐票、月票、打赏和评论,谢谢大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