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简直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鬼知道许大茂到底经历了什么痛苦。“许大茂,有那么严重吗?”曹安说话间,还往身后的客厅看了一眼。阎埠贵说许家一片狼藉的情况他没有看到。。或许是娄晓娥都收拾好了。“可不严重吗,都肿起来了,跟条香肠似的”许大茂一脸哭丧,还不敢大声说话。现在稍微一用力、或者说话声音大一点,他就感觉痛得慌。“那你脱下裤子,我给你看一下。”曹安强忍着笑,把肩膀上的医疗箱放了下来。“不行啊!脱不下来!”“我的双腿现在稍微合起来那么一点点,我就痛得受不了。”许大茂心惊担颤的解释道。他现在恨透了傻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要不,我拿剪刀把裤子剪开吧?”娄晓娥在边上提议起来。“不要吧,我这棉裤,可是去年冬天新买的啊。”许大茂欲哭无泪,还想要挽救他的裤子。“许大茂,你是要棉裤还是要看病,你自己挑吧。”“不过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800!”“如果伤势很严重,不及时处理的话,你的子孙根坏死也是有可能的。”曹安有点无语,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行行行!剪就剪吧!”“蛾子,快把剪刀拿来!!”“老许家可就我一个男丁,家里还指望我延续香火呢。”许大茂听说有坏死的可能,脸色被吓得一片煞白。娄晓娥有些无奈的翻箱倒柜。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一把剪刀,准备动手给许大茂剪开裤子。“蛾子,你千万要小心一点!”“这可是你将来的性福,可别给我失手剪掉了啊。”娄晓娥刚把剪刀伸到许大茂裤子上,许大茂就吓得连忙出声提醒。娄晓娥这不做家务活、也不会做女红的娘们,说实话,许大茂真的很不放心。“叽叽歪歪的,就你事情多!”娄晓娥红着脸,偷偷撇了曹安一眼。心里又对许大茂吐槽道:“就你这针线活,我需要你给的性福吗?”“蛾子!慢一点!慢一点!”许大茂见娄晓娥不管不顾的下刀,害怕得连忙把手伸进裤裆里护着宝贝(bjdb)。伤了手,也比伤了传宗接代的宝贝要强吧。没一会儿,娄晓娥就把许大茂的棉裤、毛裤、和秋裤,里三层外三层的全剪开了。“傻柱这王八蛋,这三条裤子绝对要让他赔偿!”许大茂很心疼自己的裤子,絮絮叨叨的咒骂。“好了好了,别说话,把腿抬一下!”曹安无语的打断许大茂,直接把他的三条裤腿,顺着小腿扯了下拉。娄晓娥也帮忙扯下另外一只裤腿。顷刻间,许大茂就光着大腿,只剩下一条裤衩了。“把裤衩也剪了吧!”曹安又吩咐了一声。娄晓娥红着脸,又拿起了剪刀。“慢慢慢!”“娥子,这最后一道防线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了!”许大茂被娄晓娥刚才不管不顾的刀法吓坏了,抢过剪刀就自己动手。没一会,裤衩也被剪开。许大茂顿时红着脸在钨丝灯下,敞着大腿遛鸟。床上还散布着剪开棉裤散落的许多棉花,增加了不少辣眼睛的气氛。“这也没肿啊?”“有许大茂你说的那么严重吗?”曹安打量了一眼,忍不住一脸疑惑看向许大茂。感觉还没有自己脚拇指粗呢?这不是正常状态吗?“肿了!”“平常没肿的时候,跟条蚯蚓似的。”娄晓娥红着脸点了点头,非常肯定的跟人解释。“不是吧那么小?”曹安一脸惊异,忍不住下意识扭头看向娄晓娥。“娥子,你乱说啥呢,平时有钢笔大的好不好!”“而且正常男人就是这尺寸!”许大茂有点气急败坏,可话说到最后,他却有些心虚。要不是见了曹安,我还真信了你的鬼话。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有些无语的在心里暗自吐槽。“好了好了,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了。”“曹安,你赶紧帮我看看吧。”许大茂怕曹安戳穿他的谎言,于是连忙打断了刚才的话题。而且他现在感觉气氛很尴尬。自己敞着大腿,让别的男人和自己媳妇儿,对自己评头论足。怎么看怎么想,都感觉非常怪异。好在想到曹安是医生,他强行忍住了羞耻感。传宗接代的宝贝受伤了,这可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啊。“许大茂,你这受伤了,就一直躺着?”“就没做啥紧急措施?”曹安打量了两眼,又好奇的问道。娄晓娥在旁边抢答道:“做了,刚开始大茂还能忍,我就用毛巾打湿冷水,想给大茂做做冷敷来着。”“可轻轻碰一下,大茂就此牙咧嘴直喊疼。”“后面说是越来越疼,裤子都扒不下来,就只能等曹安你回来看看了。”曹安闻言,恍然大悟了一下。接着他沉吟片刻,开口道:“这必须消肿了才能做检查啊。”“这样吧,我给许大茂你扎几针,先给你暂时做个麻醉。”“娄晓娥你去外面的水槽,敲点碎冰回来,到时候直接拿冰块给许大茂冷敷。”“冰块冷敷快一点,子孙根这地儿不能麻醉太久。”曹安吩咐了娄晓娥一句,打开医疗箱就取出了一套银针。他的医疗箱里没有橡胶手套。所以曹安打算让许大茂消肿下来,之后再让他自己动手做检查。“麻醉?那不是要打针吗?曹安你拿银针干嘛?”许大茂见曹安掏出银针,有点惊疑不定的问道。不过话没说完,曹安已经手疾眼快,几根银针已经扎到了他的天灵盖之上。许大茂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脑袋上往身下窜去。几个呼吸间,疼痛感就慢慢减轻下去,开始变得麻木了起来。“别乱动啊!”“乱动出了啥事,我可不负责任!”曹安恐吓了许大茂一句,把剩余的银针收了起来。不过这会儿,许大茂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曹安的话上。:()四合院:我中医满级,禽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