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换新玩具吗?
她就是仗着自己?舍不得,离不开,扯不断,非要踩着它的头颅撒泼!
它很?想负气一走了之,但这神女小观殊为?诡异,又有?这一群不怀好意的家伙在,元幼平还是荤素不忌的个小混账,它决不能让他们成了好事!
于是阴萝就见这家伙双眼红得跟兔儿似的,搂出了一帘珍珠玉珠串儿,摇摆着一尾青绿孔雀翎。
阴萝:?
等等。
怎么有?点眼熟?
练星含摆开这一尾珍珠孔雀腰衣,就要给阴萝系上,后者当?场奓毛,“这什么破玩意儿?你要干什么啊?你是不是想死?!”
练星含直勾勾盯她,“你不熟吗?我戴了那么久,元幼平,也该换你来戴,这样才公道!”
就该从她的祸根锁起!
锁得严严实实的,教她再也祸害不了除它之外的男身?!它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元幼平滑不溜秋的,又蛮烈过分,它根本?找不着任何机会,现在竟给它一个良机,让元幼平也试一试为?它守身?如玉的滋味!
它这么想着,双颊又不由自主泛起了一泊红晕。
“呸!呸!呸!”
姑奶奶骂得更脏了,“你算什么烂玩意儿,也配让我给你穿着守贞衣?我看你是耗子吃猫自不量力!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给我戴,你就等着被我玩得肚皮翻翻!”
少年魔主置若罔闻,双手撑开,绕着软玉雕像的纤纤腰肢,给她扣上了第一根珠链。
虽然这雕像是衣衫完整的,但谢灵吟窥见那一双阴郁苍白的手在女腰上游动,还是脸红转过了头。
这,这郑阴萝的旧情郎,当?真是行事荒诞不经,起码他是第一次见证,这狠戾魔主身?上随身?携带着守贞笼——
这是得多怕对方守不住身?!
而阴萝的肺都炸了。
啊!
这玩意儿还真敢?!
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给她戴!哪怕她是一尊雕像,哪怕她极厚脸皮,她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羞耻的!
最离谱的是,竟没有?人阻止这狗杂种?!
难道这群家伙都默认她会趁乱胡搞的吗?她风评就这么差的吗!
而且拜托欸,她都成玉雕了,动都不能动,除了神交,还能做什么呀?至于这么防着她吗?!
“狗杂种?!你停下!给我解开!”阴萝见它不吃硬的,很?是拿得起放得下,“吚吚呜呜你欺负人家,这破玩意儿丢脸死了,我不活啦,我现在就从你面?前跳下去,碎成一百八十瓣儿!”
哭腔很?是充沛,就是玉像上没有?一滴水珠。
哪怕知道她是假哭,少年魔主竟是很?吃她这一套,软着声哄着她,“元幼平,这是为?你好,这地?方很?古怪,你不能乱来。”
“谁乱来啦?我难道还不能管好自己?吗!在你眼里我就是龙性那个吗?你就这样瞧不起我的自制力吗?!”
姑奶奶又要暴走一顿。
“——啾。”
掌根托着软玉雕像的脸颊,少年魔主噘起红唇,轻轻挨下软凉一吻,似是安抚。
本?来它跟元幼平都是性情极端的家伙,然而狭路相逢必有?一败,它被她磨了棱角,就蜕出了一段温润的软骨,面?对她总是自己?先低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