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毒有些紧张,她们大皇的恋爱脑是挽救不了,小的虽然弱了些,整整还是可?以的!
“小皇让我?转告,他很好,就是噎得慌,日后他想把他的寝宫建在?地下,真爱小魔命,远离狗男女。”
鸩毒:“……”
挺好,能苟。
主皇能苟,就说明活得长,她们魔宫的千秋万代还是很有前途的!
也不枉她当初心一狠,叛了天族高神!
九天神族虽位居高天,但近三千年来的破事儿多得很,不是神女下凡救男人,就是神君下凡搞凡妻情?劫,天天爱来爱去的,连她做个清净无心的神女梦,都有神君追着她生十胎!
简直离谱!
纵然其中有几个能打的,也耐不住这群矫情?玩意儿造来造去,何况又杀回了郑阴萝这么一尊唯我?独尊的杀神,动不动拿神国祭天,诸神下酒,她瞧着天族的基业岌岌可?危,就是个短命的!唯我?无情?魔道方能长久不衰!
虽然这中途发生了些许的偏差,大皇被?天族的小姑奶奶搞废了,但鸩毒坚信,她挑地的眼光是不可?能出错的!
此时,殿内已经不满足口舌之争,噼里啪啦,动手互殴起来。
牵机:“看这激烈的样子,一时半会?都不能结束,玩牌吗?”
鸩毒:“正好赚点!”
于是俩大魔头又混进一群小魔头里大杀四方。
“嘭!!!”
练星含横出一把花青弯刀,趁阴萝不注意,插在?她的腰侧,钉穿了那一根嵌薄金花片的游仙小丝绦,它阴冷的细腕绕着一群细巧的血红冥蝶,眉目泛起浓郁的阴戾,“元幼平,既然你来了,断没有让你逃走?的道理,那就——”
“永远留下来!!!”
它掌心又一次重重顶下弯刀,将那薄金片顶得爆裂,原本束紧的游仙丝绦就从她腰间松泛开来。
奇异的、又古怪的燥热涌上它的喉颈。
有时候练星含也对鬼魂的欲望感到不可?思议,都入了最?冷的冥府,还会?对活人的肉身有兴致吗?还是说它被?元幼平生前豢养太过,以至于养出了欲魂,见了她就情?难自抑?
它勾了勾这一根花片丝绦。
说起来,它被?元幼平亵玩惯了,向来都是她来解自己的腰穗,它倒是很少去碰她的禁带,这会?儿勾到手里,反而有一种?莫名的缠绵。偏偏这混账还要刺激它,“贱种?滚开,我?可?是有家?室的!”
魔宫大皇哼了一声,似是不屑,又是似讥嘲。
“当年你把我?从你老子身边抢过来的时候,可?没想过我?是你老子的宠妃!元幼平,你装什么情?种?呢?你快不快活,你说了不算,得让你身体跟元识回答我?!贱不贱的,等会?你便知晓得一清二楚!”
它扯开这天族女君的游仙丝绦,仰唇覆了上去。
顷刻,杀机漫溢。
它后颈一痛,被?她生生拔起了半块颈肉跟乌发,刀锋正割着它的半侧耳轮!
毒蝎被?反蛰一口,它又惊又怒,“元幼平?你?!”
“别动。”
她握着那一柄鸳长刀,掌心鲜血淋漓,“这么柔嫩的耳朵,含着正好,下酒可?就不太美妙了。”
她直勾勾盯住它的眼珠,“乖乖,不求救吗?不向你的大母求救吗?”
原道大母魔碑,也是魔种?的孕育之碑,练星含在?散尽功行之后,却能在?鬼界再度重生,便是凭借这一方通天母碑的复生大功!
“就凭你?你也配见我?母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