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维莱特也知道,和白洛交易,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这不亚于将其和多托雷的切片关在同一个房间里,会有什么后果是可想而知的。但问题是他有的选吗?诚然,枫丹和周边的国家的确有外交关系,尤其是璃月。如果他向那位天权星求助的话,无论是出于善意、还是带有某种目的,对方都会选择前来驰援。可等对方过来,黄花菜都凉了,根本来不及。因此他只能选择眼前这个除了他以外,唯一还清醒着的白洛。他很清楚,愚人众来枫丹,就是在打神之心的主意。只要对方是带有某种目的,那一切就都好说了,哪怕他不在的时候对方把神之心给偷了,他也认。就怕对方什么目的都没有,那才可怕。至于对方会不会趁他不在的时候,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那维莱特倒不是很担心。毕竟有着须弥这个前车之鉴,情况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再说了除了预言以外,还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事情吗?“所以那下面到底有什么?”看着那维莱特,白洛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如果是换位思考的话,在这种情况下,首先要解决的应该是枫丹所有人都陷入昏迷的状态这件事情吧?就算有警备机关可以帮忙,但那些东西终究只是死物,毕竟可别不是什么人偶都像克洛伯那样,有着自己的感情。“什么都没有。”缓缓闭上了眼睛,那维莱特回答道。看来他也意识,眼前这个家伙可以通过他的眼神,来判断他的想法。“难怪芙卡洛斯当初会选择让你做最高审判官,你真的很不擅长说谎,那维莱特先生。”看着对方这如同掩耳盗铃一般的行为,白洛忍不住吐槽道。其实那维莱特不说,他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其实也很好猜。从目前枫丹的形势来看,白洛毫无疑问就是那个最大的危险,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他先用计放倒了那维莱特,又想办法放倒了枫丹所有人。干的事情能让谕示裁定枢机上的天平转成风扇。可即便如此,那维莱特还是将枫丹托付给了他。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要去解决的事情,比白洛这个祸害还要重要、还要可怕。甚至在那个事情前,白洛这个乐子人都变得可靠了起来。那么会是什么事儿呢?考虑到芙卡洛斯曾经说过,那维莱特才是预言事件破局的关键,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是预言相关的事情吧?”那维莱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那维莱特握着手杖的手却莫名紧了几分。这说明白洛猜到了关键。但也仅仅是关键,而不是实情。“我想想预言里说过,海水会上涨,所有枫丹人都会溶解到海里,而据我所知会将枫丹人溶解的海水,貌似只有原始胎海之水。”原始胎海之水会溶解枫丹人,这还是他从克洛伯提供的情报里看到的。卡布里埃商会的负责人玛塞勒,常年都在研究这种东西,枫丹流传已久的乐斯,同样出自于他之手。也许是想通过这个生意讨好到愚人众,他并没有隐瞒这个情报。“那么问题来了,将我这个超级大祸害和所有昏睡的枫丹民众一起留在地表,而身为最高审判官的你却打算独自去处理的问题,该不会就是原始胎海吧?”死死盯着那维莱特,白洛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那维莱特:“!!!”这一次,那维莱特终于睁开了眼睛。不过看向白洛的时候,那种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怪物。对方换了一套衣服以后,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不仅那种三纯的感觉完全消失不见,就连推理能力也变得离谱了起来。对方只是根据他要去梅洛彼得堡解决某件事情,直接推理到了原始胎海上面。这真是人吗?!他是不是偷看剧本了?“看来就算我没猜对,也八九不离十了。”注意到那维莱特的反应以后,白洛心里已经有了底。如果不是提前和芙卡洛斯见了面的话,他还真不一定会往原始胎海上面猜测。毕竟根据他之前得到的情报,原始胎海之水是玛塞勒从城外的某个遗迹里得到的,根本和梅洛彼得堡没有任何关联。兴许这个情报还会误导他,让他往别的方向想呢。“如果你想去的话,请恕我”“你自己去吧。”原本那维莱特还试图劝导对方,让对方暂时留在枫丹廷。不曾想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白洛就像是已经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一样,直接直截了当的表示自己不会跟着过去。这倒是让其蛮意外的。根据他所掌握的情报,如果白洛知道了原始胎海的存在,大概率会跟着一起过去才对。怎么会这么老实?“我的确是:()原神之我是至冬使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