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欢兄弟正为卦象而担心,罪魁祸首已经走出足够远的距离。老者抬手勾起斗笠帽檐,微微偏首,用余光看向身后早已不见队尾的税银队伍,苍老憔悴的脸上浮现几分与年纪不相符的青春活力,他道:“没想到笑芳也在。”倘若翟乐此时还在也会感觉惊异。他游历孝城,交情好到能互通表字的人不多,这位仅有一面之缘的老者如何知道他?牧童手指转着根简陋粗糙的竹笛。语气老成:“始料未及,好事多妨。”老者笑着问:“出了笑芳和翟欢这两个‘意料之外’,计划还要不要按照既定执行?”牧童反问:“不然呢?呵,一个翟笑芳,一个翟悦文,还嫩。沈小郎君,不足为惧。”老者见牧童这般自信,耸了耸肩。“有一事,我不太明白。”牧童冷着稚嫩嗓音:“你问。”老者疑惑地皱着眉头道:“明明你也才二十四五,那个翟欢也已弱冠,就算比你小,姑且算他二十一二吧,为什么你说话总是老气横秋的。好似比翟欢大了两三轮?”“那沈小郎君为什么:()退下,让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