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欢欣的参加宴会时,无意间被下人将酒水弄到身上。
那时的宁疏棠还是个天真的小姑娘,看着自己被酒水弄湿的衣裙,当下急得快要哭出来。
以为自己会当众出丑时,却有一位英俊的公子出来,拿了件外衣给她遮丑。
她至今还记得,对方犹如天神一般出现在眼前,让她免于当众陷入窘境中。
自那之后,她就对帮了自己的公子生出好感。
那位公子,正是沈长安。
京城没太多秘密,她和穆婉清是多年死对头,对方知道她的事情不奇怪。
“当年沈公子帮了我,足见他的心善,他不会是你说的恶人!”
宁疏棠用力反驳着穆婉清,好似这样就能证明什么。
被瞪得穆婉清却似听见笑话,当场笑出声:“宁疏棠,你一直因此事对沈长安心怀感激,那你可有想过个中原因?”
刚开始,宁疏棠没反应过来她古怪笑容里的含义。
“为何你好端端地参加宴会,会被自己的下人把衣裙弄湿,那下人当真是如此粗鲁之人?”
“纵使真被打湿,不过是换件衣裙的事,在马车里换还是找个没人的房间都可以,为何他出现得那么巧,还正好帮了你?”
宁疏棠本能想要张嘴,她何尝听不出,穆婉清是在暗示当初的事情另有原因。
她想为心上人辩解。
没人比她清楚沈公子的好,对方怎会是故意设计此事的恶人呢?
对上穆婉清视线的瞬间,所有辩解之言被堵在喉咙里。
身为宁家的千金,跟在她身边的下人不可能是粗手粗脚之辈。
那次宴会上却失手,将水弄到她身上,后来遇见沈长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像是。。。。。。
将她的变化收在眼中,穆婉清轻笑一声,神情冰冷。
“看来,宁二姑娘还不愿意相信。”
懒得一点一点地劝诱,穆婉清伸手。
旁边的小云立即上前,掏出一沓东西递来。
那是一沓手帕。
本来还努力在心里为沈长安找补,安慰自己是穆婉清挑拨离间的宁疏棠,扫过那些帕子时,整个人愣在原地。
和遭到重大打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