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能,到了公堂上,沈侯爷自会知道。”
面对姿态强硬的官差,沈长安深吸一口气:“我跟你们走就是,要是等会没个合适理由,我必定不会放过你们!”
尚不知其侯爷身份被剥的官差们,瞧见他这副姿态,没忍住互相对视一眼,眼中带着嫌弃。
沈长安的不可思议,一直持续到公堂上。
瞧见跪在那儿的小菊,他瞳孔微微一缩,强装镇定看向堂上:“张大人,你叫我来有何事?”
“沈长安,你可认识堂下的丫鬟?”
“看着是有几分眼熟。”沈长安皱眉思索后,像是终于想起来:“以前我似乎在母亲跟前瞧过。”
“她要状告你杀害宣策夫人。”
本就心虚的沈长安,当场反驳:“不可能。”
“我同家母感情深厚,如何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争辩完,他悲愤瞪向小菊:“你竟敢无故状告污蔑主子,该当何罪!”
小菊狠狠啐了一口。
“奴婢说的都是实话,以前我是夫人跟前伺候的,亲眼瞧见过你在夫人饭里下药!”
自是不会承认的沈长安,怒斥小菊一通:“好啊,我看你就是对我心存怨恨,被外人收买,想要陷害旧主!”
几句话把小菊打成外人收买来陷害他的。
“之前母亲去世,我悲痛不已亲自叩首祈福,张大人随便查查,便能知我对母亲的孝心,莫要听信这贱人的一面之词。”
跪在地上的小菊冷笑一声:“我呸,要是夫人知道她死后你还在装模做样,怕是能被气活过来。”
“贱婢,这可是在公堂上,由不得你胡言乱语、攀扯母亲!”
“张大人,奴婢敢那么说,是有证据在。”
说着,小菊从怀里拿出一个药包。
“这是之前侯爷给夫人下完药,不注意掉落的,正好被奴婢捡到,里面的药长时间服用可使人内脏腐烂,大人让大夫一查就能知道。”
上一刻还在怒骂小菊的沈长安,瞥见药包眼神都不一样了,脱口而出:“不可能!”
他每次做时都很隐蔽,不可能会泄露,再说,一个丫鬟怎么会。。。。。。
想到什么,沈长安脸色骤变,当场在公堂上搜寻起来。
“穆婉清是不是在这?”人隐有气急败坏之态。
若非张冯之还坐着,他非冲去公堂后亲自找找不可!
“让她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