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轻薄于你,是在何处?”
“御花园。”
“方才我是从其他地方赶来,一路上有不少宫人撞见,他们尽可以做证,若是我有意轻薄,为何你赶来的时间如此凑巧?”
“以前我从未见过你,身为皇子,莫非我是傻子,在这种场合作乱、不顾自身颜面?”
舞女咬着嘴唇,楚楚可怜,肩膀害怕地颤抖着。
“奴婢虽是舞女,却也是清白女子,您是皇子,自然您说什么是什么。”
“只望十七皇子看在奴婢懂事的份上,留奴婢一条贱命。”
不澄清、不认罪,语焉不详的模样只差直接告诉其他人,她是畏惧凤知微的权势不敢再说。
看热闹的凤鸣州再次上场。
“我说十七皇弟,你占完便宜还在这里吓唬人,反正这女人长得也算漂亮,纳为妾室你不吃亏。”
还想继续挑刺,有冷喝从上首传来:“闭嘴!”
察觉到皇上的怒气,凤鸣州不情愿地停下。
找到机会,凤知微顺势开口:“既然此女坚持儿臣轻薄,不若找来见过儿臣的宫人,好证明谁真谁假。”
“准了。”
片刻后,将近十几个宫人被带过来。
为避嫌,除了凤知微自己的人不在证人中,各宫的奴才都有。
“奴才去御膳房时路上确实见到过十七皇子。”
“倒是这女子,奴婢想起来了,她在御花园那边徘徊过许久,像是在等人。”
“奴婢。。。。。。”
等宫人们说完,凤知微朝上方拱手:“请父皇明鉴。”
有他的自证,加上众宫人的证词,皇上心里相信的是谁自不用说。
“来人,将这个敢污蔑皇子的人拖下去!”
本还哭啼的舞女哭是不敢哭,也不敢语焉不详了,惊恐冲着皇上磕头。
“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攀咬十七皇子,求陛下和皇子饶命。”
把额头磕出鲜血,舞女仍不敢停止。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这句问询,让舞女犹如抓到救命稻草,猛地看向凤鸣州的方向。
“是六皇子!”
她爬到凤鸣州的位置,再次磕头。
“六皇子,是您让奴婢这么做的,您救救奴婢。”
正因凤知微自证成功不爽的凤鸣州傻眼了,眼中飞快划过一抹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