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沈长安做过的,被洗白成男人天性。
还有人认为,沈长安多年来只纳了一个妾,她身为妻子应该理解支持夫君。
大感荒谬的同时,穆婉清意识到其中古怪。
舆论突然变化的可能不大,除非是有人恶意操纵,放出不利于自身的信息。
盯梢金如意后,才发现暗中扰乱舆论的人是谁。
原因很简单,她认为自己的情郎受了委屈。
在沈长安似是而非的言论中,金如意想当然认为当初是穆婉清背弃沈家,还往沈家身上泼脏水。
而她的情郎伟岸光正,不愿伤害身为弱女子的前妻,承担全部流言。
心疼的金如意想为他出气,派出自己的人,在百姓中间大肆抹黑回去。
穆婉清不是以德报怨的性子,金如意再三找事、暗中污蔑她的名声,当然不会轻易了事。
新仇旧账一起算,趁着国丧期间,对其下药。
因为和沈长安关系曝光,受父母管束的金如意满心憋屈,在药物的刺激下,情绪愈发不稳定。
当场做出失态言行,还有今天,大街上对她动刀子。
江葳蕤对这些不是全然知情,但她知道,自家小姑子做事,有她自己的道理。
想到今日瞧见的场景,江葳蕤磨牙:“单是报官,太便宜金家了。”
那把匕首,是冲着要穆婉清命来的。
真要她说,把金家全部下狱都是轻的。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她碎碎念:“金如意现在就是个疯子。”
回神,见她愤愤不平的模样,穆婉清心头微暖,主动抱住她的手臂。
“嫂嫂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吗?倒是你和小侄儿,别被人冲撞到。”
对此江葳蕤不在意摆手:“今天出来我带了下人,再说,我和这小家伙身体硬朗着呢。”
不动声色把她注意力转移走,穆婉清顺势说起她腹中孩子,带着人往马车上走去。
过于挂怀其他事,不利于孕妇的身体。
“时间还早,今天闲来无事,刚好回家给小侄子做胎教。”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马车开始行驶,声音淹没在车厢中。
等到马车消失,一道人影从角落出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