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你怎么乱动呢,不知道你受伤了要静养,静养吗!”
有脚步匆匆靠近。
宋砚澜怔然抬头。
青衣劲装的青年过来,力气极大,一下就把他拉起来,扶他回床上。
宋砚澜猝然反手抓住青年结实的小臂,紧盯着他问:“文前辈呢?”
青年嘟囔道:“我还以为你一醒过来会先跟我道谢呢。我救了你哎,你怎么先关心那老头子——”
“文前辈呢?!”宋砚澜声音一厉,竟生出压迫感来。
青年一愣,打量宋砚澜的目光带上丝兴味,回他道:“也给他请大夫看过了,说没有大碍,卧床养着,喝半个月的药就行,期间不可劳心伤神。他那仆人在给他熬药呢。现在醒没醒不知道。”
宋砚澜立即道:“我要去看看文前辈才放心!”
青年就指指旁边凳子上放着的药碗。
“那你喝了,我就带你去。”
宋砚澜毫不犹豫的一把捞过来,一饮而尽,没因药汁苦涩皱一下眉。
“你还挺关心那老头儿。。。。。。”青年嘀咕,倒也如约,转过身子去弯腰蹲下,“上来。”
宋砚澜冷声拒绝:“不必劳烦阁下,在下可——”
“就你这走一步路腿肚子能抖三抖的样子,何时才能过去?”
“。。。。。。…”
宋砚澜闭嘴了,干脆的伏上去。
青年稳稳当当的背他到楼上,正见来送药的仆人。
仆人对于文乘南竟然被宋砚澜连累到受伤昏迷有些不满,但这些时日下来也算有了感情,没忍住关心宋砚澜如何。
宋砚澜说还好,问起文乘南,得知确实没事,又进去亲眼见到文乘南脸色还可以后,才放下心来。
“这下能老实回去躺着了吧。你受的伤可重的多,昨晚又拼死也要救这位前辈,昏迷前还想着对方,伤势更不妙了。”青年忽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