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儿心里美滋滋的。
用过午饭,槐哥儿便把马儿又牵了出来。
他翻身上马,坐好后,弯下腰来,轻轻松松将杏杏直接提到了马背上,坐在他身前。
杏杏还是头一次由槐哥儿带着骑马,开心的叫了一声:“啊!”
喻三豹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后槽牙疼:“……槐哥儿,你可把杏杏带好了。杏杏要是磕破点皮,你奶奶都能抄擀面杖,知道吗?”
槐哥儿信誓旦旦:“三叔放心吧,我就是摔了自个儿,也绝不会摔着咱们杏杏。”
喻三豹往地上呸呸呸了三口:“小孩子家家的,嘴上没把门的。你跟杏杏谁也摔不着!”
槐哥儿嘿嘿一笑:“三叔,那我们上山去了!”
他一扯缰绳,带着杏杏骑马跑了。
风中留下杏杏一串“哇——”的声音。
喻三豹无奈的摇了摇头。
探望危时宴
马儿跑得飞快,很快便到了半山腰。
接下来的一段山路,骑马不太安全,槐哥儿便翻身下马,又把杏杏从马上抱下来,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牵着杏杏,往无名道观行去。
杏杏也不是头一次来无名道观了,走这山路那叫一个轻车熟路。
兄妹俩很快到了道观,槐哥儿把马儿拴在道观旁的拴马桩上,站在道观的林子前头,从怀里拿出个竹哨来。
“这是什么?”杏杏好奇的问。
槐哥儿给杏杏介绍:“这是我师父给的竹哨,这片林子有阵法,我过不去,吹响这竹哨,师父会过来接我。”
杏杏歪了歪小脑袋,小小的脑瓜里满满都是疑惑。
什么叫针发?
为什么又过不去呀?
她明明就过去过好几次呀?
槐哥儿吹响了竹哨。
竹哨发出一道悠扬独特的声音。
杏杏觉得还怪好听的,多看了那竹哨一会儿。
槐哥儿是个妹控脑,一见杏杏喜欢,拍着胸膛打了包票:“杏杏喜欢吗?师父那好像还有这个,一会儿我再问师父要个。”
杏杏还有些不大好意思:“……真的可以吗?”
她就是觉得……这哨子的声音好好听呀,一点都不刺耳。
槐哥儿一看杏杏这小心翼翼的模样,立马道:“肯定可以!”
兄妹俩说话的功夫,林子里慢吞吞走出个身影,一身道袍,正是老道士。
“老道士爷爷!”杏杏挥手打招呼。
老道士有些惊讶,又露出一抹笑来:“小杏杏怎么来了?”
槐哥儿抢着回答:“师父,我妹妹听说时师弟发烧了,担心他,特地来看望他……时师弟退烧了吗?”
老道士有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