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文顺着车灯小跑过去,只见荒僻的小道上躺着一个穿着鹅黄色礼裙的女人。只看背影,那女人就很年轻。裸露在外的肌肤细腻瓷白,乌黑浓密的秀发凌乱散在地上。因是侧躺着,曲线毕露,腰身更是纤细无比,整个人看着瘦瘦小小的。斯蒂文缓缓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个膀大腰圆的老女人,否则他真的罪孽深重要以死谢罪了。走近一看,更是惊艳。斯蒂文先是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如此,他对地上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才算满意,人要是死了那算什么?奸尸吗?斯蒂文下意识摇了摇头。这女人长的还算不错,美的宛若人间精灵,起码不算辱没了他们家主。此刻,他不去想这个昏迷的女人是谁安排的,也下意识忽略了这张脸有几分眼熟。那都无关紧要。现在只有她,能救家主。至于是死是活,是无辜是预谋,是何身份姓名,他都不关心。斯蒂文将人抱起时,更是狠狠地皱了皱眉,这也太轻了。他打量着怀中纤细的躯体,严重怀疑这小身板能不能让他们家主尽兴。家主一米九,身躯昂藏健壮。这女人骨架小的仿佛一捏就碎,浑身上下没几两肉,真的能在家主身下熬过半个小时吗?也罢,听天由命吧!斯蒂文示意汤姆开锁,迅速将怀里捡来的女人丢进去,快速关门。上锁,一气呵成。“家主万事要以自身为重,等家主药效过去,属下任凭处置!”“放肆!”霍缙川暴怒的声音寒彻骨髓。斯蒂文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抓着手里从车里顺出来的枪,仿佛卸下了一颗巨石。“汤姆,只留一盏小灯,其他都灭了。”“……是。”如果在黑暗中,一切应该会好一点吧?……郑媗是在极致的窒息中醒来的。纤细的脖颈被一只灼热滚烫的大手狠狠扼住,喉咙剧烈疼痛,让她连一句不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破碎的呻吟。眼皮子沉重的让她根本无力睁眼。黑暗中似乎有一双幽幽发着绿光的狼眸阴晦地盯着她,极致的危险和汹涌而来的杀意让她警觉。“醒了?”黑暗中,嘶哑阴沉的男声响起,饱含着嗜人的情欲,和轻蔑的杀意。霍缙川被暴虐和欲望双重夹击,在杀与不杀之间进退维艰。不可否认,这具年轻的躯体对他性致的吸引力很大,却被心理上的反感寸寸蚕食。斯蒂文那个自作主张的混账!顺走了他的枪,他这才没一枪崩了她。“嗯……”女人痛苦的嘤咛声让霍缙川微微蹙眉,像是最天然的情药勾的他压制不住。翻山潮海般的欲望似要把他逼疯。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手下的脖颈太过细弱,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明明,只要他一折,就断了。郑媗眼前一片漆黑。脖子上的压力逼的她将近窒息而亡,哪怕一切都让她恐慌和迷茫,但她深知对方的危险和自己的弱小。那是成年男性的躯体。高大宽厚,不可撼动,致命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悄无声息摸上了自己的左手腕,感受到熟悉的合金镯子,才平复些许不安。霍缙川危险地眯起眸,睥睨般打量着女人在黑暗中几乎透明的眼珠。很亮,又很透。“你这双眼珠,倒是值得挖出来,好好收藏。”他的私人收藏室里,最缺的就是这样明亮清透的藏品。美人颜色只是包裹着丑陋的皮囊,霍缙川向来觉得乏善可陈。唯独这双眼,让他有了点兴趣。分明很淡很冷,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狠。许是体内汹涌的欲望作祟,又或者是黑暗中女人那宛如折翼天使的破败让他难得心生恻隐,没有直接捏死她。不过,现在也不晚。这对眼珠,他要定了。手上用力。郑媗眸中狠厉乍现,左手腕的合金手镯突然抽出一柄短锐的小刀。这是上次出意外后她找人定制的。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她也没料到,这才刚拿到手没多久,就派上了用场。刀身只有手指长短,手指粗细。只要捅进颈动脉,必能一击致命。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可霍缙川的反应太快,几乎是察觉到潜在的危险来临,就做出反击。轻松制住郑媗细腕的瞬间,刀尖也刺进了霍缙川的后肩。“找死!”带血的尖刀丢在角落。后背刺痛让霍缙川清醒些许,但也只是瞬间,下一秒,狂暴的嗜血杀意朝着郑媗倾泻而出。直接卸掉了郑媗的左臂。“啊!”一声嘶哑粗粝的痛呼从郑媗口中溢出,她痛的眼角沁出泪,想要破口大骂,却惊觉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地乱叫。可是,她顾不上自怨自艾,舌尖顶了顶下颚,大脑高速运转。她说不出来话,肯定是绑架她的那些人给她灌过什么药了。毁了她的嗓子,让她不能言语。霍缙川残忍地勾起薄唇,狎弄般的视线从郑媗纤细的身躯划过,脱笼而出的兽欲毫不遮掩。“既然痛快的死法你不选,那就后果自己承担!”能死在他身下,算她倒霉!斯蒂文冒着死罪给他送来的女人,他何必再无谓坚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也是这个女人找死!“啊!啊!”滚!滚啊!郑媗一张嘴,喉咙就火辣辣的肿痛。她恐惧地往后缩,可再宽敞的后座终究空间有限,退无可退。无措踢蹬的脚踝被一只大手拽过去。滚烫炙热的温度仿佛要烫坏她的皮肤。鹅黄色礼服的下裙被粗暴拦腰撕开,露出安全底裤和笔直纤细的玉腿。远不止如此。黑暗中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不由分说扯下她下半身的剩余衣物。任凭郑媗如何嘶吼都是徒劳。踢打,撕咬,抱着必死的决心。凌乱的嘈杂中,皮带开扣的声音竟格外清晰,那拉链声更是让郑媗毛骨悚然。她无比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挣扎的更加剧烈,用尽所有的力气,也带着焚尽一切的勇气。死死咬着男人的脖颈不松口,她多希望能咬中这个畜生的大动脉。唯一能动的右手狠辣地抠着霍缙川肩上的伤口,伤口血肉模糊,温热浸湿了掌心。细腿更是毫不留情地往男人双腿之间踢去,一副要废了他的架势。来势汹汹。:()离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