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这手艺有进步吧?”杏杏手里晃着新香囊,跟危时宴显摆,高兴的露出两个小梨涡来,“我给二哥哥三哥哥四哥哥还有橘哥儿都做啦!他们都说好!”
至于榜哥儿那三个小的,还是年龄有些太小,身上什么东西都挂不住,杏杏给榜哥儿做了两个都被弄丢后,杏杏就懒得再给榜哥儿他们做了。
危时宴细细的打量一番杏杏手里的新香囊,夸赞道:“这手艺好得很。不愧是你。”
杏杏便高兴的笑,眼睛亮晶晶的。
危时宴还不忘朝杏杏伸出手:“旧的也给我吧。”
杏杏把香囊递过去:“这么丑你也要啊。”
危时宴看她一眼,把香囊收到了怀里,没说话。
杏杏也不甚在意。
已经十四五岁的少年,目前正在变声期,危时宴就不太爱说话了。
只是少年渐渐褪去孩童的模样,眉眼出落得越发俊美英气,杏杏便觉得她宴哥哥不说话也没事。
她看脸也很高兴了。
杏杏给危时宴换了香囊,又聊了几句日常。
基本上都是杏杏叽叽喳喳在说话,危时宴偶尔附和一句。
杏杏也没多待,毕竟李春花还在道观里等她。
“宴哥哥,我回去啦。”杏杏跟危时宴告别。
危时宴看着杏杏的背影进了迷踪林,消失不见,这才拎着剑回了屋子。
这些年,杏杏时常来,他身上的厄运好似没那么严重了,偶尔接触一下外人,外人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意味着,他的情况越来越好。
老道士对此也高兴得紧,数着日子盼着危时宴十八岁那一年的到来。
……
杏杏回了喻家,听卫婆子跟喻老头这么一说,知道了迁坟的事,这才恍然大悟赵家那两人先前为什么闹成那样子。
“那咱们家呢?”杏杏问,却忍不住看向喻老头。
杏杏打从进来就发现,她爷爷好像情绪有些低落。
杏杏跟着喻老头上过好多次坟,自然知道,他们喻家也是有些亲人葬在后山的。
卫婆子咳了一声:“虽说咱们家也不缺那几十两银子,但……人家怎么说也是侯爷,动动手指头就能把咱们给捏死。咱们一家子这日子过的这么舒服,何至于为了这些,引来什么灾祸?”
这话虽然是卫婆子跟杏杏说的,但喻老头也能听出来,卫婆子这也是在劝他。
喻老头闷声道:“道理我都明白……我这不是也没反对么,就是一想家里人都好好在地下埋了好些年了,这突然要把他们迁走,我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
杏杏眨了眨眼:“其实……爷爷奶奶,我突然想起一桩事来。”
卫婆子喻老头都看向杏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