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人还不断逼着她,让她给一个回答。
“腹肌很坚硬”
盛从周要气笑了。
“看来,阿梨是不满意。怎么他是极品,到我这里,就只剩坚硬?”
他一置气,将她的手,又往下一推。
棠梨脑袋一下炸裂了,抬眸望着他。
放在那里时,盛从周就后悔了。
两人近在咫尺,谁都没有动,僵持着,能看见对方脸上的全部表情。
棠梨在盛大人眼里,看到警告,生气,懊恼
还有渴望纾解。
“阿梨松手”
他呼吸沉重,眼神里也是狠欲。
棠梨没有松开。
“大人用我帮忙吗?”
“出去。”
他闷哼一声,眸光蓄满告诫。
棠梨迟疑着,见他闪出痛苦,又握紧了
盛从周觉得她如同给自己,当头浇一捧烈酒,合眸将她的手握紧。
“阿梨,晚了。”
他咬住她的脖颈,覆盖着她的手。
和错乱的呼吸同步,毫无章法。
明净的黄花梨案桌上,两只迭加的手掌,烙印出溽暑的水痕,涸辙之鱼,在水窝中死而复生。
双生子案05
庭院深深,一片阒寂。
白净纤指,在衣摆间来回,细细簌簌声不断。
棠梨被他攥在掌心里的手,似握着溶溶月色,起初还有酸麻感,后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察觉到她的分神,盛从周在她耳垂,啃咬了一口,轻问道,“很累?”
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盛从周略一沉吟,望了望窗棱上的清晖,试图放松自己。
过了一会,棠梨正纳闷他怎么停了下来,却见他合起衣衫,坐在了官帽椅上。
月华青霜,洒在他微微汗湿的眉宇间,他静坐了一会,才将她拉入怀里,微凉的唇,吻着她额间的碎发。
“大人你”
她想问他,不难受吗,她听说是要泻出来,才会好受一点。
可他只是用欣赏珍宝的眼神,打量着他,一副定心沉性的样子。
“阿梨没有体味到趣儿”
他拿出帕子,替她擦手上黏湿的汗,“我一个人,也不快活”
他不想这件事上,得来的体验感是,他和阿梨的生分和距离感。
他想要的是,在迭加的欢愉中,贯穿彼此,嵌入对方的生命里,真正的合二为一。
而不是这样梳朗的夜色中,阿梨手腕酸痛,去成全他的失控,为他的恣意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