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从周替她理好衣襟,望着她水盈盈的眸光,拨开她黏腻在脸上的发丝,一双手很想规规矩矩,却鬼使神差般在她腰间打转儿。
“阿梨若是喜欢,以后我日日陪阿梨练习。”
棠梨往日与他,并没有这般深缠,虽然体味到了乐趣,却也狐疑的盯着他,有些气闷道,“大人果然经验丰富,阿梨自愧不如!”
她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湿汗,不过唇齿交缠间,已混合着高涨情绪,这叫她如何不怀疑,他就是个中老手。
盛从周熬了两天两夜,明明疲惫不堪,偏要将最后一点力气,也用来痴缠她,惹出一身湿泞后,才觉泄了气,歪在矮榻上,困倦的就要睡过去,却也听出她语气里的挖苦。
“阿梨冤枉我。”
他摸索着她的手腕,用指腹轻轻一捏,软腻而富有弹性,索性顺着她的胳膊拉扯着,躺在了她的腿上。
微眯着眼,懒怠道,“阿梨为我做枇杷羹的那天,我回府后,徐公公不知发了什么疯,给我送了许多书,还让我好好学,不许乱用蛮力。我只翻了一眼,见尽是些荒唐画面,就给扔到了屉子里。可当晚他安排了夜宴,只有我和阿梨两个人,我用袍袖为阿梨挡水时,莫名想到了那画中场景,一时忘情了,夜间回去后,我忍不住看了那些书,满脑子都是阿梨”
棠梨整张脸都红了,不用想,她也知道徐公公给他送的什么书。
盛从周见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了斑斑红痕,又涌出许多羞赧,旋即笑得更加得意了,他翻了个身,整张脸埋在她的腰腹处,修长的手指拢着她的背,声音有些闷热,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夜里梦到了阿梨,一整夜都在做书中之事”
指骨灼热而滚烫,缓慢有力地在她背上游走,棠梨呼吸有些乱,却忍耐地坐着不动,任由他肆意妄为。
“阿梨”他哑着嗓子,“我想着将来也要对阿梨做这些,就学得很认真,阿梨喜不喜欢?”
她忍耐的有些痛苦,制止了他乱动的手。
“大人还是学点好吧!”
却被他反手擒住,十指相扣着。
“尝过坏的滋味,就好不了了。”
他一副坏的理所当然的样子,将她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闭眼吻着。
棠梨掌心,被他喷薄的热息,烫得有些麻。
垂眸见他躺在自己怀里,眉梢眼角皆是疲惫,又有些疼惜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盛t从周明明困得睁不开眼,还是在她手指抚上来时,察觉到她的怜惜,得逞般,侧头含住她的指尖,不依不饶道,“阿梨还没回答,喜不喜欢呢?”
她见他执念这个问题,就点了点头,“喜欢。”
“那我回去后,要大赏徐公公。”
他像是终于放下心,抱着她的腰,拱了拱头。
“大人确实该赏徐公公,他可真是为大人操碎了心。”
棠梨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那日徐公公说‘她亲手为大人做的枇杷羹’,居然安的是这个心思。怪不得从那以后,她就觉得盛大人越来越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