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当日被安昌王扣压的时候,不是见过那鬼师一面吗?有什么法子,能直接将那鬼师捉起来吗?他搞得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实在是让人头疼”
棠梨很想将那鬼师,套个麻袋,先暴揍一顿。
盛从周苦笑一声,“想要捉拿她归案,须得安昌王彻底战败被俘才可。只是,她如此神通广大,人在赤水,都能操纵信徒为自己所用,估计,她多得是脱身的法子。”
“那怎么办?要是忙活了半天,再叫她给跑了,岂不是可惜?”
“我已经让季风,派人去寻找大木村。等找到后,就会让窃卫监视着动静,总归,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是了,他们现在都没有去大木村,就是暂时不想暴露,已经知晓大木村秘密的底牌。
只要他们没有去,阿朵又死得那么早,她和棠梨也只是萍水相逢,鬼师定然心存侥幸,他们不知道他的大本营在哪里。
说不定万不得已的时候,还真能在大木村蹲守到那个所谓的鬼师呢。
“那大人,我们现在就是等消息吗?”
“先等杨宣慰那里发布告示,尽可能多找些死者的讯息,才能弄清楚这鬼师到底想干嘛?”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停,淡声道,“至于现在,你先随我去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休息一下。”
“休息完了呢?下午也是等消息吗?那杨宣慰办事靠谱吗?等他查出来死者姓甚名谁,会不会黄花菜都凉了啊?”
棠梨被盛大人牵引着,往拴马的桃林中走去。
盛从周只是一味走路,并不说话,到了马下,四处无人,才用热吻堵住她的嘴。
棠梨呜咽了一声,表达不满,很快被他摁在怀中,捧着脑袋,抵着树,热烈的吻着。
他灵巧的舌,撬开齿关,渐渐深入,纠缠着她的每一处柔软,厮磨着她的每一处甘洌她发不出声音,倒是被他反复含着磨着,双眸涌出许多水雾来,不受控制的吟声,自发痒的喉咙口溢出
他吻了许久,才停下来,用哄孩子的声音哄着她。
“阿梨,杨宣慰只是圆滑,不是傻!况且,他才是这里的父母官,比我们更了解这里的风土民俗,更熟悉当地百姓的生活起居,由他去查死者的讯息,自然比我们两眼一抹黑,门路不通的去查找,要快很多。”
“至于吃罢午食,休整过后,我们还可以去安昌王的府邸,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关于德懿夫人的册典和簿书。安昌王毕竟是德懿夫人的亲儿子,王府又曾经是德懿夫人生活过的地方,或许能查到很多史书和杂记里没有的东西。”
“便是找不到德懿夫人的过往信息,肯定也能找到安昌王为何叛乱,为何迷信鬼神之道,信任鬼师的蛛丝马迹。尤其是,说不定能查找到一些,安昌王和太子的书信往来,也未可知呢?”
“阿梨对这个安排,可还满意?”
棠梨脸色白中透红,下意识撇开了头,不去看他。
却又被他扳了过来。
有些生气道,“不是要先吃饭吗?大人不饿吗?”
盛从周低喘一声,擒着她的脑袋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