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连你都会出事,承煜一个普通孩子,又不会武,我实在太怕再失去一次……”
这一梦没有多长时间,却把她这七年的记忆都找回来了。
只是记忆里几乎没有什么顺心的事情,到后面越来越惨出天际,实在让人不想再回顾一次。
墨泽把她环在怀里,安抚道:“都过去了,承煜并没有怪你,相反,两个弟弟也都被他教导的很好。”
他刚回来的时候,见到那三个孩子也很意外,他们乖巧的让他觉得很欣慰。
宁晚拧着眉道:“那是承煜没跟我计较,以德报怨了。”
想起承彦和承苑,确实被老大带的十分乖巧孝顺,在教育孩子上面她实在没出什么力气。
墨泽轻笑了一声,低低道:“不是以德报怨,是你值得,你大概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妻子似乎总在极端情绪中两边徘徊,有时极度自信,有时又自信不足。
宁晚抬起头看他,忍不住道:“虽然我是很喜欢听人夸我,具体夸的那种。但你这种时候夸我,会让我觉得膨胀。”
墨泽不解:“膨胀会如何?”
墨泽问,检查好了吗?
宁晚躺好不解释了。
膨胀就看不见自己犯的错,怎么能这么轻易揭过去。
但显然,墨泽就是想让这事揭过去:“怎么突然梦见以前的事情了?”
宁晚刚想说她也不知道,但又感觉哪里不对劲。
墨泽问:“因为那个话本子吗?”
自从看了那个话本,妻子昨天下午便开始做噩梦。
昨晚他跟她讲完后续,她又接着做噩梦了。
宁晚眨了眨眼,突然觉得他分析的有道理:“我以前好像生了一场病。”
“什么病?”
宁晚想了想道:“狂躁症。”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特别狂躁,忍不住发疯打人……我不会得过疯病吧?”
墨泽轻拍了她的脑袋一下道:“不要胡说。”
哪有人怀疑自己得疯病的?
宁晚嘟囔道:“反正就是这样吧,很容易暴躁。”
墨泽突然问道:“喜欢血腥吗?”
宁晚刚想说谁会喜欢血腥,但突然想起她打承煜时,看着他身上的伤口确实有兴奋的感觉。
她当即觉得心惊肉跳!
“有过!”
墨泽皱着眉道:“还记得‘安息’吗?”
宁晚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