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哪怕是在惘懂无知的梁红艳也琢磨出一丝猫腻了,歪了下脖子小心询问道:“李科长,我都跟赵主任说是刺伤了,赵主任怎么连绷带和伤药都没带,再这么耽搁下去的话伤势指不定恶化成什么样,要不抓紧扶着李主任到值班室接受包扎吧?”李登云闻言会心一笑,看了眼躺在地上气若游丝,一脸惨白无力的李怀德,知道再这么搞下去,说不准真的要闹出重大事件,于是向旁边大仇得报的陈爱民,杨厂长提议道。“陈处长,杨厂长,李怀德再不是个东西,但好歹也是轧钢厂干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真要是闹出什么事情恐怕会惹出麻烦,我看要不就此作罢。”“就此作罢?”陈爱民眉头一皱,要是换作旁人这么说,他估计早就大发雷霆把那人骂个狗血喷头,轧钢厂这么多年,李怀德没少给他穿小鞋上眼药,他好歹一个保卫处处长,负责全轧钢厂的保卫工作。但愣是被李怀德整的成了孤家寡人,除了护厂民兵连之外,保卫科、治安股、保卫股、基本上全被安插上了李怀德的人。现在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大仇得报,心里正觉得畅快呢,哪可能这么轻易饶过李怀德?但这事情从李登云口中说出性质变不同了,由不得陈爱民不慎重考虑,毕竟李登云向来机警过人,谨慎有度,既然说要放过李怀德,那必然是有苦衷。于是犹豫片刻之后,陈爱民还是点了点头,杨厂长见此情况,自然是没有阻拦的意思,随便吩咐了一个跟在身边的干事,只见那干事熟练的从大衣袖里掏出白药,以及铝制饮水壶。先是用饮水壶中的水把伤口仔细清洗过后,然后均匀的撒上伤药粉末,最后随便扯了块布将伤口包裹缠好之后,闷声不吭的背着李怀德直往值班室赶。“瞧我这记性,险些忘记小高曾经在战场上有过救治经验,多亏李科长提醒,要是没有李科长,指不定伤势恶化成什么样,李夫人呀,你要多感谢李科长。”眼睁睁看着李怀德得到救治之后,杨厂长才装作猛然想到似的,颇为懊恼的拍了一下大腿,一副唏嘘难过的模样。但此时在场众人,却没有一个人相信杨厂长随口编排出来的借口,尤其是始终被蒙在鼓里的梁红艳,目瞪口呆的看着高干事老练的处理伤口。感情这群老狐狸一直把自己耍的团团转,亏自己还费劲巴巴的到值班室去喊赵为先,生怕李怀德出什么妖蛾子。涉世未深的梁红艳表示,老狐狸太多,随便走上几步,背后就直发凉。闯下大祸的李夫人此刻也知道自己被当作了刀,她本就不是蠢人,只不过一时为情绪所左右,再加上旁边有陈爱民煽风点火,所以稀里糊涂的便用菜刀刺了过去。逐渐冷静下来后,便琢磨出不同寻常的地方。但李夫人对此却没有任何后悔的意思,她是家中独子,一直被看作掌上明珠,大院里不知道多少子弟想要通过迎娶她攀上她父亲的关系,即使是她身材臃肿,体型壮硕,奔跑起来地动山摇,也有一大堆人趋之若鹜。然而生活阔绰优渥的她,最后却嫁给了从山沟子里爬出来的李怀德,倒不是说因为:()四合院:打猎在19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