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就是你说的老虎?”张莹莹依旧在四处看,林怀应声儿:“对!”
张莹莹笑道:“你哄我的吧,怎么不见老虎出来?”
林怀指了指她身后,张莹莹瞪着林怀,林怀再度指了指她身后。
张莹莹转身,小白非常给面子地张开血盆大口:“嗷呜……”
那嘴比她脑袋都大,看样子是要一口咬下来……
“嗝儿……”
张莹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白嫌弃地看了眼张莹莹,绕过她走到林怀身边,张嘴叼起他的胳膊把他往背上一甩,一个腾空就跳到了旁边的假山上,再从假山上跃下,满园子地窜。
晕过去的张莹莹被人抬回客房,找了府里大夫给她瞧。
跟小白疯玩儿一阵儿,林怀还是舍不得小白,就带着小白跟他去他的院子住。
左右王府也没别的客人,之前把小园子锁上也是怕张莹莹这个外人忽然闯进花园。
这会儿张莹莹知道了小白的存在,还吓晕了过去,就没必要委屈小白拘着了。
林怀回去就铺展起纸张开画,脑海里浮现的是张莹莹被小白吓晕的那一幕,便将这一幕落笔到纸上。
兄妹
画完林怀就瞅着自己的画作笑,这丫头被吓晕的样子简直太好笑了。
他迫不及待地将画作拿去给珍珍看。
珍珍放下手中的药杵,先去洗手,擦干之后才接过他的画看。
看完她也笑了。
林怀笔下的小白威风凛凛,一张大嘴能吞天。
吓傻的小姑娘惊恐的表情跃然纸上,而且还能看出她腿软了。
先不说林怀的画技如何,但他能抓住画中人物的灵魂,不管是小白眼中的不屑,还是张莹莹脸上的惊恐,都惟妙惟肖。
珍珍去拿了一瓶丸药给林怀:“小姑娘应该吓坏了,晚上怕是要做噩梦,你把这瓶安神丸送给她,好叫她晚上能睡个好觉。”
“好嘞!我这就去!”林怀把药品往怀里一揣就跑。
珍珍很少见林怀有这么急切的时候,他平常干啥都是慢吞吞的。
要过年了,府里的事儿不用珍珍操心,她只用安心做药,研究医术,每天去一趟医馆或者惠民药局就行了。
她手底下的学生们是腊月二十八放的假,被召集起来培训的赤脚郎中已经毕业两期了,刷下不合格的,不合格的留在医馆打杂,月钱倒是比他们自己行医来得多,都还是很开心。
这个年因为人多过得特别热闹,袁富贵斥巨资买了不少烟花,除夕的时候弄到王府门口放,让全县城的老百姓都饱了眼福。
“莹莹!”
张莹莹跟林怀在街边玩儿烟花玩儿得起劲儿,忽然就听到了一道激动的声音。
顺着声音看去,一位清秀俊逸的少年从马车上下来,朝他们走去。
“三哥!”张莹莹惊喜地喊道,她飞奔过去,张永接住了她。
“快闪开,这么大个人还不稳重!”张永嫌弃地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