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与白微互望一眼。原来。纸扎屋的一切是真实记忆重演。并非虚构捏造。吴国强沙哑道:“很简陋的一场婚礼,从筹办到结束前后不过短短几天。但为了能多攒点钱,我们两人并没有在意。接下来的日子,与往常一样。我早出晚归的跑货。有时候接到长途单,连续几天都不在家。春梅公司、出租屋,两点一线。直到那天”说到这儿,吴国强的情绪变得激动,“毛三伟、华文林那几个家伙,趁我出去跑长途不在家,将春梅约出去聚餐。然后,然后他们竟然在酒里下药。”哦?!秦诺眉梢一挑。顿时来了兴致。好朋友ntr(牛头人)自己妻子的情节,要上演了么?只听吴国强咬牙切齿继续道:“他们将昏迷的春梅,带去了隔壁包厢。让早就等着的房地产经理,强行侵!犯了她。后来我才得知。早在入职的时候,这个经理就看上春梅。明里暗里,一直在说服做他的情人。直到最后发现春梅软硬不吃,恼羞成怒。方才动用关系,买通我们夫妻俩的老同学。合力演出这么一场霸王硬上弓的戏码。”白微望着情绪有点失控的吴国强,眸子中露出怜悯。被强行戴绿帽这种事。确实触及到了一个男人的底限。兀自想着,白微耳边响起秦诺的声音。“小白,我觉得你不会有这种烦恼。”转头望去。就见这家伙用一种意味深长,可怎么瞧都很欠揍的表情看着自己。“你什么意思?”白微怒了。秦诺干笑两声,没有回答。扬手示意对面的吴国强,你继续。后者冷哼一声,接着说道:“接到春梅的电话后,我发疯似地赶了回来。愤怒让我失去理智。直接冲到公司,要找那个经理麻烦。却被一帮混混堵在巷子里狠狠揍了一顿。他们下手很重。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里。旁边是哭成泪人的春梅。”“没去报警吗?”抚平心绪的白微,反问一句。“报警?那房地产公司经理,关系很广。不仅收买了华文林等人,在警局那边都有很硬的背景。警察不敢管也不想管。非但没受理案件,甚至以诽谤罪威胁我,不要生事。”白微立即反驳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人的手段再大,也大不过法律。星海不行,那就常宁,平江,帝都。偌大的国家,就没有一个敢去管的吗?”“天!子犯法,何时与庶民同罪?”吴国强回答的声音不大。却如尖刀一般,直插腹地。白微的嘴唇嗫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默。良久,才听一声叹息打破平静。吴国强哑着嗓子,缓缓说道:“你这小娃娃,没经历过那个年代吧。那时候的社会治安可没现在这般稳定。地方势力猖獗,各种恶性案件频繁。混混敢拿着器械,在法院门口堵人。疯狂、动乱。人和人之间没有非黑即白。打比方你去一家饭店吃饭,店老板又是打招呼又是敬酒,表现得非常和善。在几天之后,或许就会见到他领着一帮地痞流氓,在街头中与人械斗,争抢地盘。那房地产公司的经理,便是这种人。我一个在星海讨生活的底层,拿什么跟他斗?有几条命跟他斗?况且十几年前,舆论媒体不像现在这般发达。报案无果后,我找记者、找报社。可得到的是一个又一个闭门羹。就好像春梅遭遇侵!犯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你的那些老同学呢?”秦诺问道。“他们?戴兵、刘嘉莉跑去外地。华文林和毛三伟换了地址。星海市这么大,我上哪找他们去。”吴国强阴恻恻地讲道:“一帮见钱眼开,昧了良心的东西。当时我就发誓,以后有能力一定要将这些人千刀万剐。”怪不得这四人会死在诅咒之下。原来是这样。一个谜底弄清楚。但还有一个更大的疑惑。吴国强怎么变成现在这副德行?面对秦诺投来的视线,他惨笑了一下:“在我用尽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求告无门后。便准备带着春梅离开星海,去其他城市生活。可惜,老天爷不公。恶人吃香喝辣,纸醉金迷。像我们这种底层老百姓,却连遭厄运。自从那次事情之后,春梅的精神便出了问题,以至于正常行走都很困难。当时只有星海的人民医院可以治疗。,!于是我便忍气吞声,辞去跑长途的工作。一边带着春梅求医,一边接点零散活计,维持生活。治疗的费用很吓人,准备买房的积蓄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我们缩衣节食,租最便宜的棚户区,去菜市场捡菜叶,买超市快要过期的便宜大米。就为了能用省下钱多买一盒药。那段时间,真的很苦。苦到买一点荤腥,都是奢望。春梅精神正常时,最:()做个兼职而已怎么加入第四天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