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元寿就引着夏皇一行人就来到了学堂。
下面众学子都竖起耳朵,目光灼灼,等待着看热闹。
进入学堂后,元寿厉声道:“陛下,您以仁孝治国,大夏上下无不推行您的仁治仁德,可是陈年这个小太监却目无师长,没上没下,他这样的人说小了会带坏太子和众皇子,说大了,就是败坏大夏风气,被人耻笑!”
“请您一定要重重责罚他,不然无法正学堂,更不无法正国家了!”
元寿恨不得将这件事放的无限大,一定要陛下重惩陈年。
陈年有些无语,这个元寿还真是沉不住气啊,他看自己不顺眼,大可以想办法让自己闯个大祸再发作,现在这种小事,就算他再放大,夏皇最多也就罚自己几板子,将来还会防备于他。
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夏皇此时也是虎着脸对陈年道:“陈少保,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顶撞夫子?”
他这个人性格很古板,平时学生和夫子起了冲突,都是不由分说,直接罚学生的。
在大夏天地尊亲师,师父的地位是极高的,就连很多皇子都因为夫子告状,挨过板子。
夏皇看向陈年,一板一眼道:“陈少保,你要是解释不清自己为何顶撞夫子,就别怪朕辣手无情了。”
说罢,外面的太监已经准备好了板子,好像陈年马上就要挨罚了。
陈年却一脸无辜道:“陛下,微臣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啊?”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陈年你还死不悔改,简直不可救药!”元寿暴怒道。
陈年看向元寿道:“元夫子,你说我顶撞你,我何时顶撞你了?我是上课不认真听讲,还是交头接耳,扰乱您的课程了?我都没有啊?”
“仅仅因为太子走神,你就说是我的罪过,要我替太子受罚,可是元夫子,我也是太子之师,本朝从未有过师父代学生受罚的先例啊!”
陈年上来就把大帽子给元寿扣回去。
夏皇的眼神顿时暗了下去,是啊,只有奴才代主受罚的,但陈年严格意义上来讲,是太子的师父,怎么能受这个罚?
元寿也知道自己不占理,立刻咬牙切齿道:“你就算不是太子的奴仆,也是太子的伴读,太子走神,你却不能提醒,还在课堂上对我横眉竖眼,你这是不尊师长!”
夏皇听到这里,也是眉头一皱,看向陈年。
小子,你看看你给我惹出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