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不是,而在于那样的一套衣裳合不合适刘挽。
“陛下是知道的,臣一向不挑。”没错,于卫青来说,衣裳而已,能裹体既可,剩下的大可不必理会。好看不好看,他一向不懂得如何评价。
至于此,刘彻笑了,“这事还得她来。去,把泰永叫过来。”
卫青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刘挽的喜好是决定一切的关键吗?刘彻此举的用意何在,很难不让人深思。
刘彻仔细拿了衣裳端详,似乎很是以为这些个款式应该要挑上一挑。
而刘挽先是被卫子夫唤了出去,接着又被刘彻唤了出来,能怎么办?还得来。
从华刻的嘴里得知刘彻让她来挑朝服,刘挽一边走进来一边道:“朝服而已,大汉朝的服饰要怎么穿早有明文规定,我挑?用我挑吗?无规不成方圆,反正只要父皇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了。”
刘挽的声音洪亮,从外头传来,她一个拐弯进门看到卫青一愣,随后与刘彻福了身后问:“不是吧父皇,一件衣裳而已,如此兴师动众?”
结果刘彻冲刘挽挥挥手道:“不许乱说。朕把你舅舅唤入宫中自然不可能为你的一件朝服。朕是要让卫青给你打下手。”
刘挽闻之倒是没有一丁点惊讶,很认真的道:“那不挺好的。有舅舅帮忙,我可以很好的镇住下头的人。”
丝毫不觉得卫青要听她话这个事情有何不可。
刘彻挑了挑眉很是认真的道:“你啊,还真是不怕事。”
不料刘挽也很认真的道:“我但凡要是怕事儿,就不可能挑起那么多的事儿。父皇如今开始嫌弃我不怕事儿了?”
没错,这种时候就应该把问题给刘彻丢回去。
既然刘彻敢把卫青给刘挽用,刘挽断不可能不敢用。
比起别的人未必不靠谱,自家的舅舅是什么样的性子,刘挽必须是清楚的。
做事靠谱,为人谦和有礼,用起这样的人,刘挽半点都不挑。大概也只有刘彻用来用去,生怕那么一个人最后不为自己所用,担心害怕罢了。
“瞧瞧这不肯吃亏的性子,也不知道将来怎么得了。”刘彻被噎得无话可说,他能是那害怕担心刘挽挑事的人?巴不得刘挽继续多挑点事,好让自己得利才对。
害怕是不可能害怕的。
只是刘挽如此的不依不饶,刘彻听得脑门疼。
“满天下的人能值得我相让的独一个父皇而已,别的人不该是他们让我?父皇纵我至此,难道是让我百般委屈的不成?那父皇和我都得反省反省,这些年我的日子到底怎么过的,竟然得如此的憋屈。”刘挽须得纠正,她不依不饶是谁宠出来的,难道不是刘彻?既然是刘彻,如何也不能把过错推到别人头上的吧。
刘彻一听脑袋更痛了,立刻冲刘挽道:“好好好,你有理,你有理。选好了朝服忙你的去,朕不与你争。”
上书请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