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弘远听完悦宁的哭诉,没有说话。悦宁见状上前拉着高弘远的衣袖,“国师大人,宁儿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舍得宁儿受这么大的委屈吗?”悦宁在吴太后身边长大,从小与高弘远也很是亲近。高弘远见她这样,无奈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吧,你想要如何?”悦宁破涕为笑,“谢谢国师大人,我就知道国师大人最疼宁儿了。我想要蛊虫撕咬赵若锦的胞宫,让她疼够七天七夜,最后蛊虫破宫而出,让她爆体而亡!”赵若锦害她不能生育,她要让这个小贱人尝尝同样的滋味,要比她痛苦上一百倍,一千倍!出了钦天监,悦宁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此蛊只对女子有用,你把这东西掺在热食中让赵若锦吃下,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记住一定要是热食!”想到高弘远交代的话,悦宁眼里全是激动。赵若锦,本公主送你的大礼,你可要好好享受哦。苏若锦不知悦宁这边的动静,她和萧彦初来到了丞相府,替达普治疗后,与卢俊元来到一旁的屋里。“卢公子,对你高弘远了解多少?”苏若锦开门见山。“国师?不知王妃为何问起此人?”卢俊元有些疑惑,按理苏若锦他们与国师应没有任何交集。“他邀请我到太医院任太医丞。”苏若锦倒也直白。卢俊元愣了下,“不可能啊,这啸月的太医院,女子最多是做医女,从没听到女子可以任太医丞的。”就算高弘远不知道苏若锦的真实身份,可也不会邀请女子任太医丞啊。苏若锦但笑不语。卢俊元灵光一闪,突然反应过来,“王妃!你不会就是最近龙霄城传得沸沸扬扬的医圣徒弟叶昭吧!”若苏若锦是叶昭,那就能解释得通为何城里那么多人在找他,却没有啥结果。人家是女子,以男子的身份去寻,又如何能寻得到。再加上大楚摄政王妃的身份,她想隐藏,谁能找到,难怪丘叔暗中寻了多久也没这个叶大夫的消息。若非今天苏若锦直白的提醒,卢俊元也没往这上面去想。以叶昭的医术,高弘远生出这样的心思也是理所当然的了。这大楚王妃居然还有这重身份,完全出乎卢俊元的意料。卢俊元缓过神来,稳定自己的情绪后,开口说道:“高弘远是吴太后家中远房表哥,虽说他是靠着太后的关系成为啸月国师的,但这人确实有些本事在身。前年龙霄城干旱,国师到观星台祈雨,他刚做完法,天空就大雨倾盆,百姓跪地称国师是仙人。去年年底,国师曾说啸月北方会有雪灾,结果雪灾爆发,死了数以万计的百姓。还有传言国师会蛊术,不过至今也没人见他用过蛊术,所以这一点并不确定。”听了卢俊元的话,苏若锦发现了疑点,“国师既然能看出雪灾,朝廷为何不事先安排好一切,何以还会死这么多百姓?既然没人见过国师使用蛊术,又怎会有这样的传言?”“太后派人去了雪灾发生之地,说国库空虚,仅拨付了十万两白银,结果真正用到灾民身上的,不足万一。后来当地一个知县实在不忍百姓如此痛苦,历经千辛万苦来龙宵城告状,结果进了皇宫再也没出来。主持此次赈灾的正是太后娘家的侄儿,此事后面也就不了了之。”一场雪灾,区区十万白银无异于杯水车薪,可就这点钱,还被下面的官员贪墨了,受灾的百姓又哪有活路。卢俊元又接着说道:“至于蛊术,是因当初吴皇后向先皇推荐高弘远时曾说过,高弘远师出星蛊阁。星蛊阁,以擅长观天象,会蛊术而闻言,不过至今也没人知道星蛊阁在哪。若高弘远真师出星蛊阁,会观天象和蛊术也就不足为奇了。”高弘元会观天象一事已得到验证,猜测他会蛊术也是情理之中了。星蛊阁?苏若锦从来没听过这个组织或者说是门派,但从名字上来看,确实和天象蛊术有关。民间一直有传言,啸月有蛊师,说不定就是和这个星蛊阁有关了。“他何时出任国师的,为人如何?”萧彦初问道。“高弘远大约在八年前来的皇宫,当时前国师病逝,是吴皇后引荐的,听闻他师出星蛊阁,先皇就也同意了。虽说他是吴皇后的表哥,可行事一向很低调,倒也没听说做过什么恶事,先皇对他这个国师倒也还算满意。”卢俊元补充道。听上去一切都很正常,这样看来高弘远确实是因为叶昭的医术过人,才发出邀请的,当初太医院的人也曾邀请过卫柏年。离开丞相府,两人刚回到客栈,店小二就来敲门。“两位客官,这是小店精心研制的新品蟹酿橙,是将新鲜的蟹肉装入橙子中进行酿制,让橙子的清香与蟹肉相融,更显独特。因是新品,掌柜的让我们给每位住店的客人都送上一份尝尝鲜,若是客官:()摄政王的小祖宗又美又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