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君夙折身边再也没有婢女。
即便有女的,也都是年长的嬷嬷们。
他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当时见到这个阿腾的时候,脑子里是过了一下他的,但是想着事情不会真就这么寸,在这里再遇到他们兄妹,没想到就。。。。。。顾飒,你什么表情?”
要不是怕解释不清,君夙折打死也不可能把这事说出来。
太丢人了!
比被魏辽花三两银子买走还丢人!
顾飒在憋笑,憋的很痛苦,最后忍不住趴在手臂间闷声大笑,笑到肩膀都一耸一耸的。
君夙折被笑的感觉自己都不干净了。
“不是,你笑什么?我,我什么都没做,当时也穿着衣服,又不是光着。。。。。。你至于笑成这样吗?”
顾飒因为闷笑,皮肤粉粉的,莹润着诱惑的光:“我多嘴问一句,你当年多大?”
“。。。。。。干嘛?”
“人家姑娘主动送上门,你竟然落荒而逃,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和男人有什么关系?我那什么。。。。。。得是我喜欢的女人吧?不是我喜欢的女人,那和那什么一头猪有什么区别?”君夙折一本正经的打着比喻:“你要是遇到一头猪脱光了,你不会跑?”
“我也跑!”
君夙折:“。。。。。。”
看看吧!
你自己都跑了,还好意思来笑话我?
顾飒笑的越大声了:“不是,不是你这种比喻,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如果那天换做是你,你看我还会不会跑!”君夙折咬牙切齿道:“要是真那样,咱们俩现在抱着的,就不是假儿子,而是真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