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愣住。
陆少卿冷笑依旧:“你不给我打电话是你的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死在大街上都和我没关系。”
曾曼:“少卿。”
陆少卿胸膛急速起伏,蓦地开始上下翻找口袋。
曾曼从包里拿出药瓶递过去:“你昨晚把药忘在我们家里了。”
陆少卿拧开药瓶倒出一把就往嘴里塞。
呛到了,撕心裂肺的开始咳。
扒着床边咳到近乎撕心裂肺,脖颈青筋毕现,看着狰狞又痛苦。
沈眠触目惊心,一时间忘了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
陆少卿挤出话:“维生素。”
说完起身走了。
沈眠在病房门关上后艰难的下床,捡起地上掉落的两颗白色药片。
够了吗?
曾曼把陆少卿扶上了车。
陆少卿手臂搭在眼帘上,沉默很久,半响后找出手机打电话:“查昨晚绑走沈眠的那些人是谁,重点查她在江南那块有没有招惹上什么不该招惹的人。”
曾曼指甲掐进了掌心,面不改色的开车。
陆少卿挂断电话看向窗外出神。
曾曼开口:“为什么查江南,沈眠在南城……”
“她在南城没有对家。”陆少卿看着窗外淡淡的说:“沈眠在沈家做了四年公关,谨小慎微,八面玲珑,深谙六个人就是个圈子的道理,从没得罪过人。”
陆少卿淡淡的接着说:“订婚后畏畏缩缩,一次也没把自己当成陆家未来的少奶奶过,结婚后亦然,她从来没想过和我结婚,更没想过和我好好过日子。”
曾曼没说话。
陆少卿也没再说。
……
沈眠端详了两颗白色的圆形药丸很久,形状一样。
但……
沈眠放在鼻息闻了闻。
味道好像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