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烨霖训了她,不让她换。
文棠听着,不换。
坐下写作业。
国外的作业很少。
几分钟就能写完。
可司烨霖加的作业写不完。
也不会。
司烨霖训着,憋住眼泪。
他讲的时候听,听不懂不敢问。
偷摸的想蒙混过关。
却过不去。
司烨霖再训,文棠听着,想哭,憋住。
不会整理床上自己那半被子,被训了听着,想哭,憋着。
文棠每晚八点睡觉,可是到了司烨霖这。
第一晚是凌晨一点。
这一晚是凌晨三点。
因为她可以自己用水冲冲身上,草草擦干,但是不会洗头。
匆匆湿了后,也不会吹干。
潮湿的发很难受。
文棠哭了。
不敢哭出声音,咬着被子无声的掉眼泪。
哥哥
第二天。
没了司烨霖教的文棠,不是之前漂漂亮亮的文棠了。
头发乱糟糟。
司烨霖小时候洗脸刷牙是踩小板凳,长大后自然没了。
他忘了文棠年纪还小,个子也不高。
在文棠洗脸的时候也不可能看着。
理所当然的,文秀的睡裙湿了大半。
连同里面的小背心也是。
她把睡裙换下,穿着湿漉漉的小背心套校服。
蝴蝶结不会挽,扣子扣错了,小心翼翼出去找司烨霖的时候。
司烨霖说:“我昨天说了,只一次,不舒服就这样不舒服着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