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觉得大菜都差不多,今天也许可以来个简单的。
可今天他做的是广式的花胶。
就扒鸡皮的这手精细功夫,文秀感觉一百年她都学不会。
她有点红了眼眶,在二万温柔说话的时候,轻声说:“我……这个我学不会。”
文秀回来四十天了。
二万对她……其实挺好的。
很温柔。
却也很守礼。
最起码基本没和她有过肢体接触。
晚上也是她在楼上,他在楼下。
除了做饭洗衣服浇花买菜,路上会说很多的教她。
平时很少和她说话。
更重要的是……孩子。
晚上她没见过。
白天见过,是睡着的时候,也经常抱。
可要醒来,就会被抱走。
像是怕孩子知道她是她的妈妈。
甚至一眼都不想让孩子看到她。
文秀感觉自己得满足。
她从前想不明白,为什么二万不让她解释从前的事,为什么说不爱她就不爱她了。
明明解释清楚了,她的离开也好,对他造成的伤害也罢,都是有原因的,也该被原谅,他该接着爱她,不,比从前更爱她。
可是那晚才知道,解释不解释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伤疤已经造就,伤害已经构成。
就像是裘海天。
她真的真的很爱裘海天,那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
裘海天伤害了她一次,她原谅了。
又伤害了一次。
哪怕他为了救她,差点死了,那一年的生活,证明他后悔了。
可对文秀造成的伤害却就是伤害。
文秀永远都无法再像从前一样爱裘海天,对他心无芥蒂。
换位思考。
她认为二万也是如此。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