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万伯伯教伯母做饭。
伯母戴着防烫手套,戴着围裙,还戴着口罩。
可却只是在厨房门口站着。
然后二万伯伯一边做饭一边讲。
做完后问伯母学会了吗?
伯母说差一点点。
然后俩人吃饭。
刑烨堂说:“没有实践的理论,只是纸上谈兵,她永远也学不会。”
我深感同意。
然后和刑烨堂交流我的观察。
二万伯伯教伯母手洗衣服。
二万伯伯蹲在洗手间。
伯母坐在小凳子上,吃着瓜子,然后听二万伯伯讲怎么洗衣服。
一直到晒起来。
伯母的手都没湿。
因为嗑瓜子不方便,甚至还把手套给摘了。
伤害已然构成
司烨霖花一根棒棒糖买通刑烨堂帮自己观察的消息,和自己观察得来的,没有半点区别。
跟着就是没有半点用处。
他看着佛系,其实骨子里相当执拗。
不做就罢了。
做了就要做好。
他非要知道二万伯伯和伯母明明都在家,而且不吵架,还都很爱吵吵,却把吵吵丢给他带的理由。
司烨霖又给了刑烨堂一根棒棒糖,让他帮自己观察。
反复嘱咐要观察仔细并且认真。
俩人开始观察了。
随后发现,二万伯伯真的不会教人。
伯母什么都想学。
从做饭到洗衣服,到种花到扫地和拖地,甚至还想学修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