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声线带起的连绵的震动,和满满的,和她充斥阴郁人生完全不同的温暖的阳光味道。
到山脚下后,陈启明排队买蟹黄奶油包。
简瑶在店旁边看人玩扑克牌。
简瑶问对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陈启明:“这是什么玩法?”
陈启明轻轻的皱了眉,“牌九。”
简瑶:“什么是牌九?”
陈启明看了简瑶好大会:“黑卡知道吗?”
“什么是黑卡?”
赌场大赌大输的牌局。
陈启明晚上在简瑶睡沉后把她手机抽走,游戏页面退出去。
找出手机发消息:[去国外的几大赌场打听,有没有一个华人女孩在那输了六十亿]。
消息发出去后陈启明垂头看怀里的简瑶。
简瑶晚上和白天不一样。
白天略冷淡。
晚上像是换了人,睡着后会一直挤你,直到挤进你怀里,俩人亲密无间才算作罢。
因为近,哪怕昏暗却依旧能看清楚脸颊。
冻疮基本痊愈了。
只剩下泛粉的一小块,像是给慢慢变白的脸上涂了一层胭脂。
年轻
陈启明看着那块粉红出了神。
手无意识的轻触两下。
简瑶的脸追逐他的手掌,贴着他的手不动了。
陈启明真的很喜欢睡着和刚睡醒的简瑶。
睡着的简瑶像是换了个人,腻腻歪歪的。
感觉不是白天的没有心,是有心的,还是烫的。
刚睡醒的简瑶像个孩子。
懵懂茫然的眼神,干净的像是头小鹿。
没算计和心机,简简单单。
就像是最开始遇见的那个小姑娘。
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