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时候上朝会,当然不是这样一副样子。
大多数的官员们,都是三五成群地低声闲聊着一些感兴趣的话题。
人群中,时不时还能传出几声笑声。
现在不一样,压抑的气氛,就是天上飞过的鸟儿,都能感觉得到。
李文轩吃着小点心,感觉这个杏仁酥做得不错。
喝了一口茶,又让边上伺候着的太监去给他重新取了一碟子杏仁酥。
“说说看,你对京城流言太子加害皇上,是如何看待的?”
神色很紧张的楼晚西一听李文轩这话,便不假思索道:“自然是有人想要污蔑太子爷。”
“楼头儿,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紧张,和你以往在外的名声,简直有点不太符合啊?”
楼晚西听着李文轩打趣的话,这才察觉掌心里全是汗水。
“大人,当年卑职是一个小人物,上边不敢查案,就让小的来查,小的进退维谷,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这一刀不管怎么样,都要落下来,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楼晚西苦笑了一声:“现在不一样,这可是我大武国的根基所在,前段时间因为牵涉到了崔氏一族谋反案中,才抓了一批官员,如果今日又抓了一批,下官唯恐帝国动摇。。。。。。”
李文轩轻叹一声:“这我又何尝不知?”
“可是,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人身上长了一个脓疮,如果不把这个脓疮挖掉,它就会蔓延。。。。。。”
“我看着人都到得差不多了,似乎不见丞相?”
“丞相一直告病在家。”楼晚西道。
李文轩笑了笑:“真病了,还是假病?”
“这个。。。。。。无须下官说得太直接,大人也是懂的。”楼晚西轻叹一声。
“当年山海关一战,决定武国和金国命运的国运之战,他倒是冲在前头,而今同样是关系重大的事情,他却生出了避嫌的念头?”
李文轩摇摇头,又吃了一块杏仁酥,这东西太符合他的口味了。
“可见从他内心里,他也觉得太子有问题。”
楼晚西摇头:“陛下的病,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