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渊故意抬膝碰傅凉的小小凉,傅凉被cj得深呼吸,他二话没说拽着宋景渊的衣领往卧室门去。他的力气很大,尽管宋景渊已经用尽全力不被拖走,但没到一分钟傅凉就把他拽到了门口。宋景渊终于服软哀求:“哥,别这样。”病娇偏执学弟1和我(5)他眸里好像掺了一汪清泉,晶莹动人。可傅凉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他打开门,一把将他推了出去。「砰」的一声,房门关上,傅凉慌忙将门反锁,背靠门板无力地滑落坐到地上,宋景渊那个小妖精实在太磨人,地板的凉意让他的神智又稍微清醒了少许。“哥,你让我进去吧,我错了还不行吗?”宋景渊恳求地拍着门板。不过傅凉无动于衷,他已经决定远离这种人品不端心术不正的臭流氓。宋景渊额头抵在门上,因为傅凉始终不开门,气得他最后一下举着拳头狠狠砸向门板,漆黑的眼眸里仿佛毒蛇吐信般透着阴毒。傅凉赤裸地站在放着冷水的花洒下,他闭眸享受冰冷的水滑过肌肤的凉凉触感,新策略在脑海里应运而生——拒绝宋景渊,重新追求沈昊。他在花洒下站了很久很久,直到全身体温恢复正常,甚至感到有清晰的凉意渗进肌肤,傅凉才关掉花洒龙头,用白色浴巾围在腰下走出浴室。他疲惫地趴在床上,宋景渊那磨人小妖精的形象仍旧在他脑海里乱窜。傅凉抬手狠狠敲了敲脑袋,怀疑是药劲儿太上头,现在还没完全压下去,宋景渊今晚的行为倒是给他上了一课,这个世界忒不安全,他得随时保护好自己。没想到宋景渊小小年纪就这么下流,真是世间险恶,他要是稍微一点没把持住,今晚可就惨烈失身了。一想到差点莫名其妙「被上」,傅凉就觉得尾椎骨发凉。第二天早上,傅凉起床后感到有些头晕,料想是昨晚冲冷水澡感冒了,他在客厅喝感冒灵冲剂时看到宋景渊若无其事地从二楼走下。傅凉:“……”他居然还有脸待在这里?“哥,早啊。”宋景渊若无其事地朝他挥手,唇角漾着清浅的笑意。他穿着宽松利落的白色中袖棉衬衫,露出一截匀称细腻白皙的小手臂,领口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早。”傅凉明显察觉到自个儿声线颤抖。他刻意错开宋景渊的视线,一鼓作气喝光水杯里的药,顺手洗过玻璃杯后立马将餐桌上的三明治早餐装进保鲜袋,单肩挎着书包快步往大门去。“哥。”宋景渊好死不死偏偏又叫住了他。傅凉没有回头,左手插进卡其色休闲裤兜站定。宋景渊友好地笑笑:“我也要去学校,一起吧。”傅凉清了清嗓子:“我赶时间。”“没关系,我也收拾好了。”宋景渊说话间已经站在了他身旁。傅凉:“……”虽然他俩都坐在后座,但彼此几乎没有眼神交流,傅凉非常别扭地偏头看向车窗外,宋景渊则还是举止自然,偶尔会和傅凉搭话。宋景渊:“哥,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吗?”傅凉:“我和沈昊一起。”他脱口回答,抬手揉着僵硬的脖颈,内心祈祷快到学校,他要下车,不然脖子就废了。宋景渊:“那我和你们一起。”傅凉立即拒绝:“他不想被人打扰。”“哦,是吗?”宋景渊垂眸敛去眼中的妒意,抬眸后语气仍旧轻松,“哥,脖子痛吗?我帮你揉揉吧。”“不用。”傅凉赶紧转过头,脖子发出「咔」的一声脆响……他太难受了。他慌张拨开宋景渊的手,身侧几乎贴在了车门,与宋景渊眼神触碰的刹那,他发现他眼中冰冷戏谑的狠戾,情不自禁地激灵了一瞬。“哥,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宋景渊语气仍然不紧不慢,就好像昨晚发骚的人不是他,他是被人夺舍般。“别和我说话。”傅凉别过头抬手制止,他的脸颊被气得通红,自诩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两位少爷是闹别扭了吗?”傅凉的司机看了眼后视镜笑道,“在我的印象里,你们从小到大可还没吵过架。”司机是个西装革履的秃头大叔,在傅家二十多年了,工龄比傅凉的年龄还长。“你也别说话。”傅凉也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宛若被调戏过的小媳妇儿双腿并拢紧紧靠着车门。司机:“……”当车减速缓缓滑向校门口还未停稳,傅凉就迫不及待地拎包下车,犹如离弦的箭冲进校园。宋景渊轻轻努了努唇,右手的手机刚好接到一条新的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