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的嚎声还在耳边,外面下着雨,屋里却那么的温暖。
酒意一下子上了脑,男人往床上一趟,床垫弹了几下。
他就躺在她的身边,“我今个费了那么多力跑出来,你还让我到哪里去?”
“呜哇哇……哇~!!”
连备用的奶瓶都被人拿走了,女婴的哭声似乎又高亢了几分。女人又扭头看了看他,转过了身,低头开始悉悉索索的解着什么。
躺在床上,他胸膛起伏,没有说话。
这玉瓶一样的线条,裹着青花瓷,修长又圆润。
布料松开了。
雪白的背和胳膊露了一片出来。女人做了什么动作,女婴的哭声在某一声的时候戛然而止,又嗯嗯了几声,是什么吞咽声。
奶香满满的开始发散了出来,混合着灯光,还有外面的夜雨,温暖的让人窒息。
酒液顺着血液,进入了五脏六腑。
男人睁着眼睛,看着面前那细弱的腰肢,还有那一片白花花的背。
酒变成了火,在燃烧。炙得人全身都痛了。
突然一下子,他坐了起来。
“哎呀。”
女人哎呀一声,又回头来看他,灯光落在她的脸上,皮肤那么白,颜色那么好——又有些惊讶和慌乱。
“看什么看,呸,”
血液涌上了头,这白花花的背化成了一股火,在心里燎得慌。男人站起了身,故意站了起来,又大大咧咧看了过去。
那白玉一样的胸脯——
“你以为老子没看过!”他站在她面前,低头咬牙,喉结滚动,“老子什么样的没看过!”
裙子已经垮了一半的肩膀。女人坐在床边瞪他,又伸手,轻轻半捂住了那女婴啜着的乳房。
“遮什么遮!”
刚刚惊鸿一瞥,那颤巍巍雪肉,和其上的一点嫣红。
心里似有火烧,男人又咽下一口水,“那天老四在,我还不是一样看了!他还故意扒给我看!”
“呸!”是女人在呸他,“胡说八道!”
女人的手抬在那团雪乳上,修长漂亮的手指——那微微颤动的乳肉,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老四那天是不是啃你奶了?”
他站在面前,突然又直直的问。全身发烫,似乎马上就要烧了起来。那群孙子今晚给他喝的什么劣质酒——
“呸。”女人只是瞪他,眼睛圆圆的,脸蛋那么的漂亮。
“大哥是不是也啃过了?”
肯定有。孩子明明都这么大了。酒意冲脑,他红着眼。他是什么人?没人敢惹他,他自然想问就要问。
“去你的。”女人瞪他,还说脏话。
她就在面前坐着,半捂着胸,可是却根本捂不住。
那颗红色的小丸子被女婴含在嘴里,咬住了乳肉,大口吮吸。
饱满的乳肉随着女婴的吮吸微微的颤动着,白白的奶一点点的从女婴的嘴边溢了出来。
喉咙堵住了。他呼吸急促,咽了一口水。
他这样的人,向来随心所欲,什么都不缺。从来他想要什么——父兄到底都会给他。
白花花的胸脯,红色的蕊,细弱的肩。
昏暗的光。
劣质酒的酒意似乎上了脑。他猛地一步上前,在她身边一下子半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