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破开了,虚虚的含住了那硕大的头。女人胸脯起伏。那欲棒温度那么的高——灼热滚烫。
似乎要融化一切。
滚烫的呼吸拂过了她脸上的肌肤,嘴角有了轻触的温暖,一个轻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膝弯被人压紧。
耳垂被人含住吮吸。
花芯胀开,微微含住了欲棒的头部。
抵着花心的硬物灼热,开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一寸寸,一点点的开始挺入——
天花板那么的白。
熏香浓烈。
窗外似乎还有人欢笑——在这陌生的房间。
这个不可及的人。
一点点,一寸寸。
挺入。
男人进入的途径是那么的清晰和缓慢,似乎全身的肌肉都被调动起来感知。
这不是她熟悉的那根器物——形状长度硬度都陌生,却一点点的却在钻入。
女人咬着唇,眼角发热,全身肌肉都不自觉的慢慢绷紧,似乎都在抗拒着这个陌生来客。
可是这头部钻入了体内的器物却不顾她身体本能的紧绷,只是一点点的,温柔的,强硬的,撑开了这拧合在一起的花茎。
身体开始裂开。
阴道被人侵占,小腹紧张得,似乎都微微的疼痛了起来。
她抓住了他的肩膀。
指甲隔着他的衬衫,陷入了他后肩的肉里。
那么的结实——和安全。
体内的异物又是那么的膨胀和滚烫——烫得她似乎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女人全身都微微发起抖来。
“喻阳你太烫了,”
她细细的吸气,抓着他的衬衫,声音似乎也发着抖,“我好像不行——”
可不可以不行?
“可以的——宁宁都两个月了,我们怎么会不行?”
有人低低的安抚她。
他身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滴落在她的脸上。
阴道里那根坚硬的器物,依然一点点的,坚定的挺进,挤开了那万分紧致的内壁——他低头看着她,声音沙哑,“连月你放松些——”
黑发在床上挪动,女人似乎呜咽了一声,又轻轻摇了摇头。
又是一滴汗水,落在了她的发间。
“放松——”
欲望已经进入了一大半,男人低头吻了吻她,按住她膝弯的手臂一鼓,下身突然用力一挺!
“呃——!”